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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將草紙鋪在案上,磨開凍墨,醮筆在上面疾書起來。劉備也不便近觀,只好在旁邊等候。趙狗剩只一個好奇的問:“師父,這上面寫的是什麼?乘氏?彭城?是什麼意思?”沒多時,左慈將一張紙上寫滿了字,這才笑道:“徒兒還不懂,以後師父再慢慢教你。”然後又將旁邊剩下的紙張折成了金條形狀,將竹棍用飯粒粘合固定在內,又在‘金條’四面寫了數行字,畫了數道符。這才喘了一口氣,站起來,在銅盆裡淨了淨手。銅盆裡的水尚有餘溫,手放進去,比剛才要舒服多了。
左慈淨過手後,揩盡水漬。回答案前,又將那‘金條’捧正,放好。拿起先前寫好的那張字紙,默唸起來。一面默唸著,手裡竹仗還一面在桌案上如做擊打之狀。趙狗剩呆在旁邊仔細瞧著,也不發話。劉備也不敢亂動,更不敢發一語。不時,只聽那‘金條’內嚶嚶似有人語。過而,‘金條’突然又震動起來。接著,嚶嚶人語又變成囔囔大聲,只覺好似有無數小人兒在耳邊吵鬧。
劉備被這聲音吵得不能耐煩,正要伸手捂耳,只見左慈將手裡字紙往空中一擲,跟著,只見那‘金條’居然離案飛起,饒屋周行,而‘金條’內之人聲更厲,吵聲更劇。聽這聲音,似是一船人突然遇到了風暴,風欲吹翻船,雨欲打斷帆。而船上人在這風雨裡,被嚇得驚呼亂戰。過了一刻,左慈揮仗一指,字紙先自空中燒燼,‘金條’接著墮案。‘金條’一墮案,裡面的人語也就慢慢小了。似是經歷風雨,終於平安抵岸了。過一時,聲音也就完全沒有了。
左慈輕吐一口氣,將‘金條’劈開,丟進火爐裡,笑道:“李氏宗族上千家已盡數遷往彭城,使君可修書一封,告訴李整二人,讓他兩儘快去安置他們,勿令其家人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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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二:劉備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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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聽左慈所言在理,趕緊藉著案上現成紙筆,在燈下修書兩封。一封與李整、李典二人,讓他兩去彭城安頓宗族,叫二人安頓好後,便即來東平會面。一封與張昭、陳群等,以去他們疑惑。
左慈笑道:“事在急,若明晨不至,恐怕徐州那邊突見多了數座大屋,必將人心恐慌。”
劉備憂慮道:“明晨恐怕難至,便是我現在回去讓人加急去送,只怕也要兩三日後。這奈何?”
左慈又笑道:“使君不需著急,不是有我在嗎?我正好要回天柱山,可以順路帶過去。”
劉備為難道:“恐怕先生一夜也不能行數千裡吧?”
左慈笑問:“使君信不過我?”
“不敢”
劉備趕緊將兩封書捧起,欲要摺好交給他。突然看到書末兩頁都是黑字,不免就是哎呀一聲。左慈輕輕笑了笑,回身從屏風後取出一個紫色綬囊,笑道:“使君找的可是這個?”
劉備見是印綬,趕緊笑道:“原來先生帶著。”
左慈笑道:“吃飯的傢伙,能不隨身帶著嗎?”
劉備想先時左慈還是‘劉使君’之身,印綬自然隨身帶著。劉備莞爾一笑,伸手接過印囊,解開紫帶,取出了裡面那方玉印。印面上沾了數疊血色泥垢,只用呵氣就可濡溼再影印。趙狗剩在旁看見,笑道:“原來師父有這好玩的東西,我怎麼不知道?”左慈一聽,哈哈大笑。
劉備將兩封信上蓋了印,再將信摺好,也沒有信封,就這麼光禿的交與左慈。左慈收進袖子裡,又借了案上紙筆,飛書兩字。將字紙在爐中燃著,在自己腳下和徒兒腳下燻了燻,然後拽了徒兒,說道:“閉上眼睛。”趙狗剩也不問為什麼,便即閉上了眼睛。劉備站在旁邊,也不知道他們這時幹什麼,正要詢問,只見左慈丟下一句:“劉使君,就此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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