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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假二公子之名,等陶使君一走,便即讓豫州能夠順利取代公子之位。”
劉備身子一震,其實這點他也有想到過,只是從他口裡說出,未免不無讓人懷疑有詐,便是趕緊道:“陶使君二位公子俱在,我如何能夠擅自取代?我雖然有接手徐州之意,但賴於陶使君懇求,所以我才有替人操憂之心。元龍此話雖出自君口,但外人不聽尤可,要是讓人誤以為我早就覬覦徐州之心,便是怎麼也無法說清了。”
陳登呵呵笑道:“二位公子德行想豫州也有目睹,大公子嗜殺猜疑之輩,二公子無能愚蠢之徒,想此二人如何能接手徐州?我當時左右思忖,想陶使君一走,徐州不能無主,不然曹操之輩一旦得徐州不知徐州又有多少傷亡。
雖然先前我還在為‘雲長’之事介懷,但我也是明辨是非之人,左右思量也只有豫州可當得此任。便是借‘催糧’之口利用二公子,讓二公子為你奪得襄賁兵權。只是不知道在奪權中發生如此大變故,以致讓主副兩位將軍皆因此喪身,此非某之原意也。”
陳登能把這些說出來實在不易,想這些要是不慎被陶謙聽去,雖然其志可嘉,但也肯定是逃不過殺頭之罪。想他今日能跟我坦白相言,當是信任我劉備為人。
劉備想到這裡,心裡很是感激,便即道:“備雖不欲此為,但能得元龍如此信任,備實在感激不盡!兩位將軍之死我也實在出乎意料,深感歉疚。只那時元龍都有意要讓我接手徐州,今日陶使君百般相讓,我都差點為其所動,準備就要替他分憂,只是這時元龍卻又為何要示意我放棄,不知元龍此何意也?”
陳登道:“兵法常言,兵者,詭詐也!便是豫州難道沒看出陶使君是在試探你麼?”
劉備疑惑不解,問道:“陶使君稀涕相勸再三,他如何會是在試探我?”
陳登道:“便是你看不出陶使君是否有詐,難道你就看不出大公子的前後反應麼?”
劉備被他一言中的,不由震愕不已。便是仔細回想,想大公子先前除了故意把二公子對他的仇視轉移到我身上外,便也沒什麼事啊?只突然想到他臨走前說的那句話,還有他出走的時機,便是心裡立即驚悸不已:“他突然出去,難道是為接下來陶使君‘讓’徐州做準備?”
陳登反問他:“大公子剛一憤然而走,陶使君便即將徐州牌印拿出,你難道就沒一點疑惑?”
劉備不得不佩服起他觀人之微,想自己那時也看到陶謙是‘虎面呆滯’,也猜到他滿腹心思,只他接下來的動作我為什麼就沒放在心上呢?可能是自己被‘徐州’利益所矇蔽,一時身為局中人,不得察微吧?
劉備想通了這些,便即摸了一把汗,道:“原來元龍早就看出其中微妙,所以才示意某不可接這牌印。”
陳登道:“其實不光從這裡看的出來,只某聯絡起上次之事,才心思謹慎起來。更思豫州乃仁義之輩,萬萬不能因此著了別人的道兒,所以才想辦法幫助豫州。”
劉備眉毛微微一皺:“上次?”
劉備跟陳登見面實少,更不知道上次是何次。
陳登呵呵一笑,反問道:“只不知第一次豫州入城時,還否記得某如廁多時未歸之事?便是還被你弟兄翼德罰了酒……”
劉備立即想起,呵呵笑道:“當時使君被大公子叫走,你又出恭多時未歸,席上便只剩糜別駕等人,我當時都找不到人說話呢。”
陳登呵呵道:“豫州果然好記性。我那次出恭許時未歸,豫州便以為我真的蹬那麼長時間嗎?”
劉備心裡一愣,眉毛一皺:“或有他事?”
陳登點了點頭:“正有他事。”
劉備凝神去聽。
陳登道:“其實我那時出恭早就可以回來了,只我路過陶使君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