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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支援,這個爭論基本很難引發。
大家的統一感覺還是風險大,繼續mō著石頭過河可能更好一點。
對此,楊少宗說了一句很嚇人的話,他說——我看mō到資本主義那條路上的機率更大。
這種爭論從99年2月底開始,一直持續到4月底都沒有定論,座談會開了幾十次,關鍵是汪主席遲遲不肯開口表態。
有風險。
到了4月底,茅於時忽然開口說是風險太大,不可預估xìng的風險太多,此時茅於時正好是中央財經顧問委員會的常務委員,他的這番話對中央財經政策制定機構的衝擊很大,而一向持贊同意見的容總理忽然也開始沉默。
意識到自己和楊小凱導師冒著巨大的政治風險提出的意見最終還是被淹沒掉了,楊少宗多少有些失望。
5月3日的這天晚上,茅老到了國研院和楊少宗jiāo談了三個小時。5月1日,楊少宗以個人原因請辭國研院院長職務,黯然的以一個失敗者的身份離開中國國家經濟研究院。
楊少宗和茅老談了很多。
茅老坦言,從理論上來說,這幾乎是中國成為世界經濟霸主,挑戰美國的唯一機會,整套理論和資料推演完全沒有問題,只是有兩個代價,第一,必須大幅削減政fǔ機構;第二,必須不斷沽售國有壟斷企業的股份,採取法國中左翼的政策。
只要中央有絕對的決心,根本沒有所謂的風險,同樣的路,法國、瑞典都已經走過去了,而且,中國絕對可以走的更平坦。
關鍵就在於這兩個代價是國內“很多人”所無法接受的,大家寧願按照現在這個模式去建設他們理想中的“社會主義”。
簡而言之,中國能夠成為世界霸主不重要,重要的是中石油和中石化不能賣,這是社會主義的象徵。
茅老是代表容總理來的,兩個提議,一是轉而擔任清華大學的校長,這個事情,容總理安排好了,只等楊少宗開口;二是乾脆辭職,楊少宗走了,大家感覺這個事情過去了,容總理來一個只做不說。
當然,容總理也不確定自己能做多少,但他會竭盡所能,做到自己的能力極限,問心無愧。
既然如此,楊少宗只能選擇乾脆了當的辭職,算是將這個事情暫時告一段落。
第二天,楊少宗就乾脆利落的向國務院提jiāo了辭呈,都已經收拾好了,他知道中國政治歷來不乏痛打落水狗的事情,當他決定離開,他在國內就會失去所有的立足之地,至少在最近幾年裡,他是無法在國內繼續像過去那樣遊刃有餘了。
他已經決定接受香港政fǔ的邀請,擔任港府經濟政策顧問,和導師楊小凱一起返回香港繼續從事專業的學術研究,他們甚至已經挑好了一個新的課題——“亞元”,國際非主權貿易貨幣體系的運用及其作用,這是他們的新課題。
大家都已經預設了他們的選擇,國務院報呈政治局批審還需要一段時間,楊小凱和黃有光已經悄無聲息的前往香港,他們就將自此而離去,楊少宗則在等待最後的批示,然後將手中的工作轉jiāo給下一任國研院院長李兆棠,他的研究生導師。
歷史永遠充滿了戲劇xìng。
實際上,根本無需報呈政治局這麼麻煩,只是走一個過程,本來就是國務院可以直接決定的事情,容總理多少有點猶豫,就將這個事情暫時放了一下。
在這個時候,包括遲劉等軍方的委員都和楊少宗sī下會談過,他們保證後面不會有人繼續清算楊少宗,改革不成仁義在,畢竟,楊少宗是知識分子,不是黨內鬥爭,雖然楊少宗是黨員,也是容總理這邊的主要心腹。{。首。發}
一切就是如此怪異。
5月8日,美國人“誤炸”了中國駐南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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