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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李惲又是誰?嶽觀左右為難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最後只能找了間客棧要了一個院子,才開始這三堂會審。
李惲現在死了的心都有了。這個冬季的事情讓他感覺到真地快要無力支撐了。母親的病,不能休的妻,要不突然放假三日,又藉著散心的藉口與皇帝陛下要了半個月的假,這才得已出來透透氣。剛到幷州就看到有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正坐在自己唯一不沾政事的朋友身邊。不由大驚,這是何人?
挑了間屋子,將人都趕了進去,柳淑君用手指著面前地二個李惲說道:“你是郯王爺,你也是郯王爺?”
那個滿面風塵,穿著一身黑衣的郯王爺苦笑了二聲:“我不再是郯王爺了,我現在是蔣王了。”“蔣王?那是什麼?”柳淑君轉過頭問嶽觀。
“封號變了。那封地有變麼?”嶽觀隨口問了問。“現在我是安州都督呢。一路看中文網首發”聽這人說話。聲音裡有種莫名的悲傷。
憑著幾句交談,嶽觀依稀找著了那時與郯王相交時的感覺,於是在不動聲色之下,從乾坤袋裡拿了幾張符在手,悄悄的將手背在身後。問紅淚道:“你到底是何人?”紅淚到也老實,如實相告:“我是紅淚。”
“紅淚?”柳淑君聽到這個名字時感覺特別地神奇,這不跟自家魚池裡走失的那條魚一個名字麼,但一回神,就明白了。原來那個住在他們府上近月的郯王原來就是那條魚精所化。套一句人話的話:就許你柳樹成精,就不准我魚成精?
柳淑君又比劃了下二人的相貌問道:“為什麼要幻化作郯王地模樣?”紅淚很老實的就說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跟他長的一樣,但可能是我覺得他好看吧……”眾人大。這妖精也會發貌取人啊。
經過幾番對質眾人終於弄明白了紅淚只是潛意識地在化形時將李惲的模樣作成了樣本,接著動作中取家的天性讓紅淚一直以找回嶽府為目標。而將他錯認作李惲是眾人習慣性犯下的一個錯誤。世上除了雙生子會如此的相像,長得一般無二的人還真的是少之又少呢。
說到本性,紅淚卻也是單純的,只是到底剛經世事,真地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處理罷了。李惲不由的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紅淚,心裡多了一份想法。只是這一份想法到底是有分險的,還需要從長計議的。
因發了這件離奇地事情。加個坐車也累了,所以眾人叫了午餐在院子裡吃了就去休息了。晚上,李惲睡在床上是怎麼也睡不著,就像那鍋子裡烙的餅翻來覆去,鬧個不停。因睡不著索性就披了件衣裳就起身了。
就著月光。也沒點燈,李惲緊了緊身上地大衣裳。從保溫的桶裡倒了杯茶水慢慢的啜著。雖然並不口渴,只是習慣在想事的時候喝點茶罷了。
從京都裡出來,一路行來,在休息的間歇裡李惲一直在問自己,這一回休妻到底是因為一時衝動,還是為了其他的。但想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答案,也許真的是一時衝動吧。但是經歷過這一切之後,李惲的心思卻是變了。
依著父皇的性子,再加上自己此次做出的事情,年前的那道旨意只怕是安撫眾位朝臣,特別是自己那位岳父的。郯王改為蔣王,連所派差事也變了。只怕這不只是安撫朝臣的意思,並是對自己的處罰吧。
母親無勢,自己也沒什麼朝中關係,心裡本就一片灰呢,下午在看到紅淚的時候,李惲的腦海裡就不由的浮出一個主意。一個瞞天過海的主意。只是不知道那人是否願意配合。也許應該去試一試的……
第二天一早,李惲黑著一雙眼圈找上了紅淚。李惲向紅淚示好一般的請它吃早餐,並且專挑店裡的招牌點心上,吃得紅淚是滿心歡喜,肚圓胃漲。看著與自己一樣的臉,卻有著不一樣神情的紅淚,李惲有點猶豫了,應該將這個與這一切都無關人拉進這個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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