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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的獎項。訊息傳到歐洲,很多人為法國的莫迪利安尼教授叫屈。因為這位莫迪利安尼教授在過去的時候也曾經一言半句“近似”的話。
這讓筆者想起四年前藍水星醫學獎的獲得者中國華佗醫科大學的屠幽幽教授,那年的屠教授不僅獲得了藍水星醫學獎,還同時獲得了中國醫學界的至高獎項百草獎,以表彰她在青蒿素上的研究為發展中國醫藥事業、造福人類健康作出了重要貢獻。當時不少歐洲學者,也包括很多歐洲的化學家,都聲稱他們“早就發現”黃花蒿中所蘊含的青蒿素了。
那青蒿素的發明與中國傳統的中醫完全沒有任何關聯,是西方開啟的現代化學研究和提純工藝,才讓青蒿素得以開枝散葉。
他們還做出了調笑,“用一個形象的比喻來形容青蒿素與中醫的關聯:一大群科學家,走進一間老祖宗留下的房子,翻箱倒櫃試圖尋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最後在屋後的垃圾堆裡發現了寶貝,後來還有證據表明,這個寶貝不是屋主的,是一個房客偶然留下的,並被屋主丟棄了的。”
屠教授把自己當年所得的獎金全部捐給了慈善組織,她本人倒是把這些“早就發現”的貼子結集為笑話集出版,狠賺了另外一筆。
藍水星1979頒發給李森教授,這本來就帶有明顯的對經濟危機的反思。眾所周知,李森教授在中國經濟界的影響力很大,在關於財政政策與貨幣政策的論述也有相當大的影響,在與貨幣主義、理性預期學派的論戰中,他堅持主張國家干預經濟。
而莫迪利安尼是何許人呢?
莫迪利安尼的低人權廉價出口賺華元的經濟大計,不就是這次經濟危機的始作俑者嗎?反思的獲獎,始作俑者為之叫屈,可真是天下滑稽事。
經濟學的“真理標準”是什麼呢?
不就是在圈內是世界經濟學者的認同,(所謂公認),在社會是民眾對利益解釋的認同嗎?李森對對經濟學理論作出了兩個重要貢獻:
一是家庭儲蓄的“生命週期”理論;
這一假說以消費者行為理論為基礎,提出人的消費是為了一生的效用最大化。
二是公司資本成本定理;
這一定理提出了在不確定條件下分析資本結構和資本成本之間關係的新見解,並在此基礎上發展了投資決策理論。
這兩方面的貢獻是密切的相互聯絡的。兩者都說明家庭財富管理的必要性,且都可看成李森對金融市場作用的廣泛研究的不同部分。得到了世界經濟學界的廣泛認同,這就足夠了!至於莫迪利安尼是不是曾經說過類似的語句,有什麼關係呢?
李森教授的論文沒有任何引用莫迪利安尼的地方,那就不知道李森教授的獲獎,和莫迪利安尼怎麼會扯上一絲半點正常的關係?
咱們歐洲就很是有一些古董文人,就有這種‘復古’的虛榮心,看到東方有了什麼發明創造,就從傳統古籍,或者明星偶象的垃圾堆裡,刨一兩句話出來,“咱xx老祖宗早幾千年前就發明了,就創造了xx了……”,硬往自家臉上貼金。那言下之意,大略是歐洲古代已經夠好了,希臘羅馬已經夠棒了,現代搞糟了,是“歪嘴和尚唸錯了經”;學東方的中國文化是歐奸文化,歐洲堅持自我文明定能重新稱霸世界,然後稱之為民族、愛國。
古希臘和古羅馬的記載多如天上的星辰,要斷章取義,要發明這樣那樣的創造新思想,以證明不是中國人“發明”過的,以證明古希臘的文明更早於中國的文明,古羅馬的強盛更甚於漢唐時期的中國。這有意義嗎?
現如今的歐洲有很多所謂的傳統學者、歷史學家,中國嚴謹求實的學風學不來,刨書本把經典的嚴謹求實倒是很有一套。討論問題不是簡化問題詮釋邏輯,獲得民眾認可,獲得社會認可,而是以一種詭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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