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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舫對於陳植混亂的資金估算大為不滿,埋怨道:“百發欠下的兩億兩千多萬,上個月就已經算進總賬了,你都不仔細看的嗎?”
“那這數就不對了啊?”陳植他的這家公司不做實業,除了一座十五層高的辦公樓外,就沒有固定資產的記載了。而且這座十五層高的辦公樓還租賃出去了十二層。整個公司上上下下還不到一百人,可這家公司的資金流量很大。因為它做的都是大手筆的資本輸出,或是政府掮客。
資本輸出不是投資實業,也不是風投和高利貸,更像是一種資金拆借,人簡王是言而有信的,從來不窺視投資公司的股份和經營權,賺錢回來了,人家拍屁股就撤走。
如此,陳植雖然賺不到真正的大錢,但利潤也很是豐厚的。更重要的是,他名聲很好,人情網路十分強大。
“你不是要求囤羊脂玉麼。要不現在出手,或是抵押了?”
陳植連連搖頭。薪疆的羊脂玉都要絕跡了,這玩意兒未來的升值空間很大,不管出手或抵押都虧了。
這次他一口吃掉了兩個整編師的積壓軍火,十個億很便宜了,所以這錢需要他迅速支付。
“這筆錢關係著總裝備部,還是宮裡頭的那位牽線搭橋的,不能不給面子啊。”陳植他這個一字王的頭銜那不就是靠幹活兒得來的麼?不然自己那位好大哥怎麼就給自己和陳桐晉一字王了?那競技運動委員會的執行長靖江王陳桂比陳植還大十五六歲呢,職位上也乾的賣力的很,現如今不還是個雙字王?
而且陳植看陳桂這一輩子也不太可能晉到一字王了。因為陳桂接班陳桐的希望真的不大。
時代在變,政治格局也在變。上次大戰都過去四十年了,皇室的權利越來越小,這是社會的大趨勢。二元制已經走到盡頭了,這是誰都能預料到的事情。
早在軍方政治被結束的時候,二元制黃昏的鐘聲就已經敲響。但是皇室與軍方的友誼卻必須保持下。現在的這十億積壓軍火,就是在做貢獻。陳植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利潤是不小,可勞心費力風險很大,但要是可能的話,他想整個都包攬了這種活。
如此貢獻雖然政府是不承認的,可是他們皇室勳貴的爵位也不需要政府來承認啊。皇帝心裡都有一個小本本,那是會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
陳植他兒子即便要降等襲爵,陳植的功勞也可以給他另外幾個兒子用。誰會只一個兒子啊。按照陳氏皇室的規定,如陳植這等的王爺是沒有世襲罔替這麼一說的,不存在****,都要誰降等襲爵。
老子王爺兒國公,孫子是侯重孫是伯。雖然最後只會留下一個‘亭伯’的爵位,但即便是如此爵位那都是隻有嫡脈可以承襲的。陳植現在有六個兒子,他嫡長子自然能坐上國公,可其他的五個兒子都只能是縣伯,孫子是鄉伯,重孫是亭伯,然後留下一個不值錢的‘皇室子弟’名頭,過的跟早年的劉大耳朵一樣慘都是有可能的。
陳植就是在全力以赴的攬活積功,他不指望能把自己的另五個兒子全都提到侯爵、國公,但至少有那麼一兩個提一級,他也算是盡到了當爹的職責了不是?
“咱們手中還有兩個烏拉爾山的鑽石礦。可現在全球的鑽石走向平緩,現在要出手,賺不到錢的。”
周舫覺得鑽石作為一種中檔寶石,鑽石礦還是有一定潛力價值的,而且隨著寶石劈割技術的發展,投資鑽石礦是很有前途的投資。但陳植現在急需要錢啊。就見他把手一揮,“賣了。現在湊錢最重要。”
神州和九州是他的兩個皇侄創辦的電腦公司和物聯網公司,這倆人嫌九州商會給出的貸款利率太高,找到了陳植門上,陳植別說手裡當時有錢,就是沒錢他也不能將人拒之門外不是?
那兩個皇侄一個是太子,另一個是太子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