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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應該去海邊”這句話儼然成為悠朗的招牌口頭禪,夜遙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附議。至於夜遙嘛,她都笑得這樣開心了,我想就不用問了。”
於是他們一行人便搭上“百合海鷗號”,往臺場方向前進。
午餐輕輕鬆鬆打發一頓,畢竟肚子餓的時候什麼都好吃,尤其夜遙大大吃了一口海鮮義大利麵之後,眼淚就差點晃出眼眶。
吃飽需要消化一下,所以他們一夥人便慢慢踱步,欣賞眼前碧藍的天海一色。
海鷗在頭頂飛舞,惹得香織遺憾嚷道:
“可惜,剛才在餐廳裡忘記‘汙’一塊麵包來喂這群好吃的可愛傢伙。”
一直都在日劇畫面中目睹它的丰采,以至於腦海中僅記憶它夜晚炫麗繽紛的景象,今天終於親眼見識才驀然發覺,原來浪漫日劇的必備景點——彩虹大橋,白天有著與夜間迥異的雄偉壯觀,也是另一種美。
雖然當初這地區的綺麗造景並不是專為情侶所設定,可是由於這裡的氣氛實在是太過美妙,也就逐漸吸引雙雙儷影前來談情敘愛。夜遙這一路走來,實在頗為尷尬,誰讓她夾在香織和悠朗中間呢?
察覺到夜遙微妙的心情變化,香織於是左手挽起夜遙的手臂,右手勾搭悠朗,笑道:
“愛的路上三人行,少了誰都不行。”
她現在還能這樣笑嘻嘻,卻沒預料殘酷的預言會有實現的一天。
這陣子和香織相約吃箇中飯總會碰到悠朗形影不離地在香織身旁出現,夜遙雖然覺得很討厭,但已經不再明顯透露憎惡的表情。
“我老家在秋田,那裡一到冬季就成了白色鄉鎮,常常一路踏著深及膝蓋的雪,一步一腳印走回家,兩隻腿老早凍得像冰柱一樣……”
瀨戶悠朗侃侃而談描述他家鄉冬雪皚皚的景象,讓夜遙這個生長在副熱帶地區的女孩只能偏著頭、神情專注地側耳傾聽,一點都插不上嘴。
她比較無法想像的是,像悠朗這樣一個熱愛陽光以及衝浪運動的青年,居然是來自一個冰天雪地的世界。這也無怪乎他一考上大學,就迫不及待奔來東京了。
比起臺灣與東京燥熱的酷暑,三十度以上的高溫每日勇創新高的紀錄,夜遙揮舞著手上的涼扇,對那天寒地凍的雪國,不由得心生嚮往。
“高校三年級的冬季,我們按照傳統,全班合力造一座雪窯洞,夜裡我們點起蠟燭分站兩列,夾道歡迎帶領我們三年的老師步入窯洞。燭影幢幢映照在潔白的雪上有一股溫馨氛圍,再加上全班一人一句感謝發言,讓向來嚴厲的老師都禁不住落下淚來。你們可以想像當時的畫面,老師站在我們努力砌成的雪洞中,他曾苦心教導的一批學生每人手裡捧著一支火光溫暖的蠟燭,老師再也按捺不住摘下眼鏡,頻頻拭淚……”
香織一面想像當時的情景,一面說道:
“哇,你們老師肯定感動斃了!”
悠朗唇邊逸出笑聲:“是很感動,也真的差點掛掉。”
“什麼意思呀?”夜遙對悠朗詭異的笑容感到疑惑。
悠朗的濃眉霎時飛揚了起來。“都要畢業了,不趁機把舊恨新愁一次清算,難道等畢業典禮那天再行動,然後蠢得被校方老早部署好的警力逮個正著呀?”
“好傢伙!你做了什麼?”
“也沒做什麼啦,只是率先拎一把大雪鏟,兩腳踩上那座矮窯洞,拼命往下打,好讓雪窯崩坍,把那老頭給活埋罷了。”
說是率先,只因為繼悠朗而起的人多到一人一腳就把那窯洞給踩崩了,絲毫不費力就達成報仇的目標。然後悠朗才意外發現,原來這老傢伙樹敵眾多!大家也真是太假了,明明想埋了這老傢伙,卻捧著蠟燭說著言不由衷的感恩辭,若不是他率先發難,這些笨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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