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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籽月突然冒出來:“那不然去開個房吹空調吧。”
陳夕照還以為林籽月開玩笑,可誰知大家好像都很同意的樣子,林籽月接著說:“我們開個房間打麻將,不想玩的人可以去看看電視什麼的。”
大家紛紛想逃離室外這個灼熱的地方,於是立刻找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入住。
進門前,陳夕照看附近停了一輛汽車,很眼熟,好像是周遺墨的車。
這時旁邊有人拍了陳夕照一下肩膀:“愣什麼神呢?走吧。”
陳夕照“哦”了一聲,便往酒店走去。
一共五個人,有一個人正好想休息休息,於是那個人去睡覺,剩下的幾個人打麻將。
臨近畢業,還能有這樣的機會,幾個人湊在一起打打牌休閒放鬆,也實屬難得。
陳夕照跟論文組的這幾個同學其實並不相熟,唯一熟悉的就是林籽月了,其他人都是另外幾個班的同學。今天打麻將的時候才發現大家共同話題也不少,無論是明星八卦、國內要聞,都能聊上幾句。陳夕照第一次覺得並不排斥認識新的朋友。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退房卡的時候,陳夕照隱約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但又想不起那人是誰,只好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當晚,陳夕照回到周遺墨住所,周遺墨特意為陳夕照做了西餐踐行,陳夕照坐在桌邊,靜靜地等著周遺墨做好之後端上來。
周遺墨看陳夕照像個木頭一樣坐在原地,不禁嗔怒:“還不快過來搭把手,就定定地坐那等著吃呢。”
“噢,來了。”陳夕照跑到周遺墨的身邊,正打算幫忙的時候,電話響了,陳夕照笑了笑,擦了擦手跑去接電話。
是周遺墨的手機,當陳夕照滿心歡喜地拿起手機的時候,那一刻突然嘴角沉了下來。
周遺墨還在廚房喊著:“誰呀?”
陳夕照拿著手機,呆呆得走到廚房。
周遺墨看陳夕照表情冷淡,接過電話一看,是林芩。
周遺墨立刻關了火,走到了客廳去接電話。
沒過一會,周遺墨便回來了。
周遺墨看著陳夕照悶悶不樂的一張臉問道:“生氣了?”
“沒有。”陳夕照扭著頭,看著牆上的一幅畫。
周遺墨掰過陳夕照的頭,看著陳夕照:“你就是有!罰你今晚把我做的東西都吃光,不準剩!”
“嗯。”陳夕照依舊面無表情。
今晚的晚餐,是陳夕照吃過的跟周遺墨兩個人最平淡的一頓晚餐。從前還不太熟悉的時候吃過的晚餐儘管沒什麼話,但是卻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曖昧,可今天,這靜謐貫穿了吃飯的整個始終。
晚餐過後,陳夕照走到廚房洗漱著餐具,周遺墨走到陳夕照的身後摟著她,整個人貼在了陳夕照的身上。
陳夕照的洗碗的動作沒有停止,但周遺墨卻覺得有些失落。
這個小孩無論什麼時候見自己都是一副元氣十足的樣子,可是今天這樣,讓周遺墨絲毫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周遺墨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解釋,因為不知道解釋什麼。
如果撕逼的話,那麼至少撕逼之後兩個人可以把真心話發洩似得說出來,可是現在這樣周遺墨沒有半點辦法。
晚上,陳夕照躺在床上,挨枕頭就睡,周遺墨睡在陳夕照身邊。黑夜裡,雖看不到對方的臉,可是卻能清晰感受到空氣中傳來的彼此的呼吸。
陳夕照想著發生的事情,街上看到周遺墨、林芩二人在高檔餐廳吃飯,酒店門口又看到周遺墨的車,酒店裡又看到林芩的人。陳夕照不敢聯想,很想問出口,可是又怕得到的答案是“我們只是工作上的事情”,這樣顯得自己一點也不大度,而如果是別的答案,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