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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分別解決其他兩人,時間還得抓緊。到了對方下一次碰頭交換情況的時候沒看到於虎,再想突施冷箭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兩人稍微打掃了下戰場,把於虎帶著的武器和其他東西一收,就連忙朝著下一個目標所在的方向馳去。
新社的彭慶安和於虎不同,雖然停留在氣動中期的修為,但他卻是新社年輕一代裡最強的幾人之一,也是為了積累足夠的修為,一次性以最完美的姿態突破到靈息期做準備呢。新社這個組織和其他門派都不同,有什麼問題,新社的七大長老商量著辦,更類似於雲水書院,鹿鳴書院那一類,只是他們不設山長而已。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比較民主。每個長老座下都有自己的一系子弟,有時候,有些子弟天資比較好,又比較得長老喜愛的,則可能被傳兩系乃至更多系的修行法門。彭慶安在門派內口碑很不錯,卻專修一系功法,其他幾位長老想要教他,他都以精力有限,不便分心而婉拒了。但彭慶安身邊可有著本系長老特意嘉獎的防禦類法寶:罌金鈴。這東西能夠產生迷惑對手的聲音波動,全力施為的時候,甚至能夠以音波傷敵,攻防兼備。萬一面對比自己高上一兩階的對手的時候,這種能範圍攻擊,又攻防兼備的東西要比需要瞄著對方打的法寶靠譜多了。他那一系的長老,也是希望讓彭慶安別出什麼事情,才將這樣的好東西給了他。可沒想到,彭慶安要面對的卻不是高階修士,而是聶信和張翼軫這兩人。
經過剛才一戰,聶信和張翼軫互相之間的信任和默契越發好了,但他們現在的命題仍然是:打帶跑。儘可能不引起剩下那個靈息中期的傢伙的注意,解決這邊這個新社的傢伙。所以,最好出手了就不要給對方還手的機會,也不能讓對方有可能呼救。
“你有沒有辦法,讓那個靈息期的傢伙,朝著反方向看一眼?”聶信問道。
張翼軫想了想說:“應該是可以的。”
“我們不妨把伏擊兩個人當作一套戰術來設計。只要我們解決這傢伙的時候是無損的,緊接著就可以和那傢伙打,分秒必爭啊。”聶信認真地說:“早點解決這兩個傢伙,我們就能早點去和那些矇在鼓裡的人會合。對大家都好。”
聶信的眼神殷切而嚴肅。張翼軫有些奇怪,問道:“你想說什麼?”
“是不是……你暫時放下一些你的怪癖呢?”
張翼軫有不好的預感:“你想做什麼?”
“我發現,在泥裡埋伏很有效,我想讓你和我一起來。”
“絕不!”張翼軫把臉扭到一邊。
“唉,你先聽聽我的想法啊。”聶信小聲而快速地將自己設想的戰術說了一下。
張翼軫想了想,還真是很有可行性,很可以一試。可是……他又想了想,嘆了口氣,說:“好吧,心理上克服一下好了。還好我有準備。”
“準備?”聶信迷糊地問:“什麼準備?”
張翼軫從乾坤袋裡掏出一整套連身的密封作業服,高潔淨度的實驗室的那種貨色。雖然沒有單獨的供氧裝置,只有簡單的過濾器,但畢竟是全封閉式的。“我一直隨身帶著。”張翼軫說。
“為什麼?”聶信有些頭痛,一個修行者幹什麼要隨身帶一套全封閉作業服?要不是這種不能用靈力,唯恐對方發現的情況,還有什麼地方用得到?身邊籠罩一層靈力很難麼?
“不為什麼啊。”張翼軫理所當然地說:“這東西乾淨,功能性強,有技術含量不是麼?”
聶信越發頭痛。為什麼大家都會覺得搞理論研究的怪癖多呢?都是那個美劇導向的麼?他和張翼軫在一起,明顯他不是怪癖比較多的那個。
無論如何,張翼軫願意潛伏在泥裡就可以了。他們兩人仔細合計了一下,就開始進行佈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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