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六哥的新任務(第2/3 頁)
為18號的兩層木樓。
“好孩兒,爸爸永遠為你驕傲!”
秦國川轉過身,盯著牆上的兒子秦海的遺像,眼中泛起了淚花。
秦海犧牲的訊息傳來,這位年逾五旬的教授,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他用顫抖的聲音問著來者:“他犧牲的時候,勇敢嗎?”
得到來者肯定的回答後,秦國川仰著頭,不讓眼淚滴下來。
“吾兒為國,戰死沙場,死的其所!”老教授哽咽著,卻又嘆道,“只可惜犧牲太早,貢獻的還太少!”
秦國川是申城大學的一名物理學教授。
他教書育人,就是為了培育物理人才,強大積貧積弱的國家,拒敵人於國門之外。
他的妻子,是一名護士長,在申城戰役中犧牲在前線。
而今,唯一的兒子秦海,也血灑碧空。
現在他已經孑然一身。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秦國川默默地念著文天祥的《正氣歌》。
無盡的哀痛,刻骨的仇恨,讓這個老父親,攥緊了拳頭。
當張大炮穿著黑西裝,從和平飯店走出來的時候,略顯醉意。
麻生今晚宴請了一些憲兵司令部的中層,比如,外聯處處長田下少佐,人事處處長村上少佐。
自從特高課副課長又被刺殺後,除了幾個沒有實權的中佐,申城憲兵司令部各部門,基本上是由一群少佐把持著。
所以,川本急匆匆地任命鳩山為憲兵隊隊長,以期更全面的掌控憲兵司令部。
張大炮看得出,田下等人不僅和麻生的關係交好,而且很有可能是磯谷雄門下的人。
磯谷雄也告訴過自己,麻生是他的學生。
張大炮與田下等人,推杯換盞,聊得暢快淋漓。
“麻生君,田下君,我們再會!”張大炮假裝趔趄了一下,朝著眾人告別。
麻生等人也喝得醉醺醺,相互攙扶著,朝他傻笑。
張大炮轉過身,對著馬路上,隨手招了招。
一輛黃包車,哧溜一聲停在他面前。
張大炮坐上了黃包車,低聲喊道:“霞飛路!”
那車伕只“哦”了一聲,拉起黃包車,健步如飛地跑了起來。
約跑了一支菸的功夫,張大炮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這黃包車似乎不是去霞飛路!
眼前的車伕,穿著“同和車行”的褡褳,看起來像那麼回事,覺得不太對勁,甚至有些眼熟。
黃包車忽的拐入了一個黑暗的狹窄巷子,前後巷口並無一人。
“停下!給我停下!”張大炮喝道。
車伕放緩車速,剛要提停下,又猛地將黃包車向後一翻。
張大炮眼疾手快,一個凌空後翻,從車上跳躍下來,拔槍剛要射擊。
“是我!”
車伕低吼了一聲。
張大炮持槍靠了過去,仔細一看,頓時沒好氣地說:“你再晚點說,我真要開槍了!”
車伕,正是化裝後的宋孝安。
“長進不少啊!巷口有車,快跟我走!”宋孝安低語道。
張大炮跟著宋孝安出了巷子。
一輛小汽車停在那裡。
在車上,宋孝安將一塊黑布條,扔給了張大炮,壓低嗓門說道:
“六哥見你,繫上布條!”
當黑布條被解開的時候,張大炮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密室。
“好徒兒,最近事業乾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啊?為師當真為你高興!”鄭耀先將一份嘉獎密令遞給了張大炮。
張大炮定睛一看,居然是山城政府首腦的嘉獎密令。
嘉獎密令: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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