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他苦笑：跳進黃浦江也洗不清了(第2/2 頁)

識大局，日常你只能聯絡我和三兒，除此之外，你不能直接聯絡任何組織和同志。”

“老章！紀律我知道！我只是痛心疾首，坐看同志們犧牲，卻無能無力！那種滋味……唉！”張大炮低下了頭。

“不能這麼說，你在隱蔽戰線，就等於救了更多同志！”老章輕輕地撫摸著張大炮的背脊。

張大炮苦笑著：“在外人看來，我就是漢奸劊子手！真是跳進黃浦江也洗不清了！”

一連兩天，申城灘各大日報，刊登著顧少明反正、將親手處決同事的訊息，連行刑地點、時間，均一一詳細介紹。

申城郊外，大青山裡，小楊莊，鐵軍遊擊4支隊駐地。

正是上午九點，寒冬凜冽，戰士們衣著樸素的單衣軍裝，進行著刺殺訓練。

“殺！殺！殺！”

喊殺聲震天動地，引得一群小孩兒、大姑娘駐足圍觀。

鐵軍4支隊武器大多都是漢陽造，一個連僅只有1挺捷克式輕機槍，全支隊不過2挺馬克沁重機槍。

與日軍相比，4支隊武器是極度落後的。

比如漢陽造，是前清大臣張之洞在武漢，設計製造的第一支國產製式步槍，原型為德國1888式委員會步槍。

作為裝備時間近60年的老槍，漢陽造有效射程僅為300米。

日軍使用的三八式步槍，有效射程高達600米。

很多優秀戰士，就白白犧牲在這幾百米的差距上。

除了效能不如人，在槍支耐久方面，由於4支隊使用的漢陽造，大多是繳獲所得，有的槍齡居然達30年之久，膛線都磨平了，有的槍關鍵時刻，拉不開槍栓，有的槍常常容易卡殼。

“這和燒火棍，有啥區別？”每次支隊長高勝看到戰士手中的“漢陽造”，心中焦急不安。

高勝是久經考驗的老戰士，作戰勇猛，能與士兵共甘苦，深得戰士愛戴，對於物資短缺的問題，也常常搖頭嘆氣，嚷嚷著要自己行動，賺點外快。

政委林耀南是上京大學的畢業生，每當聽到高勝要自行作戰，便勸阻他，必須先和上級彙報，不能擅自行動。

兩人一來二去，雖然嘴上不說，到底心裡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