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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出去。
瞧出不對,蘇瑜挑眉:“不喜歡你秦姨娘?”
“我喜不喜歡有什麼干係,反正有老祖宗和父親您偏袒著她,這府裡上下可都是秦姨娘說了算。”
“胡說,真論偏袒,我也該是偏袒你,女兒總是更親。”
“那當初小曼和孫姨娘鬧,父親可明擺著袒護孫姨娘的。”
蘇靖荷看見蘇瑜臉色微僵,又繼續說著:“也是,大哥和五弟是父親的心頭肉。”
蘇瑜尷尬咳了咳:“又聽了小曼胡言,你們都是父親的心頭肉,一樣的。”
總有不一樣,大哥可以跟在父親身邊學習,三哥卻不行,二姐小曼可以養在國公府,她卻不行。。。。。。
場面一時冷了下來,蘇瑜也不禁想起當年的事情,每每孫姨娘哭著告狀,他總覺得是小曼目無尊長,沒少訓斥她,如今人不在了,卻讓他有些後悔。
沉香的聲音適時地打破尷尬,“老爺,小姐,飯菜都備好了,可是現在端上來?”
不想揪著這個話題往下,蘇瑜趕緊讓人斷了飯菜過來,待看見清一色的素菜,不禁臉色一暗,怒道:“怎麼就吃這些,秦姨娘豈敢這樣委屈你?”
蘇靖荷搖頭:“和秦姨娘沒有干係,母親和妹妹才走不到一年,不管其他兄弟姐妹給不給嫡母守孝,我總不能忘了的。”
說完,微微低頭,有些垂淚,這一大家子,只她一個人真心在懷念她們。
這模樣讓蘇瑜看著心疼,愈加對亡妻和小女兒愧疚。
何氏和蘇曼荷是在去菏澤的路上遭遇山匪,連人帶馬車一起滾下山崖去的,聽說蘇靖荷得知噩耗,生生昏了過去,躺在病榻上半年,差些丟了性命。
“你莫要自責,都是命數。”
“是命數麼?”
蘇靖荷緩緩說著,而後突地跪地,看著蘇瑜說道:“女兒知道父親想替大哥奏請世子之位,女兒不是不識大體,安國公府總要有人繼承,即便女兒日後出嫁,也得靠著孃家兄弟的,母親這些年若不是有大舅,日子早不是這樣了。可女兒心裡清楚是一碼事,情感上卻希望大哥能給母親守滿三年孝期,日後才敢去地底下面對母親。”
話到這份上,蘇瑜抿唇,看著淚眼迷濛的女兒,終是嘆息一聲,應道:“這是應該的,你起來吧。”
蘇靖荷神情緩和,正欲起身,哪曉得突然一陣暈眩,就這麼在蘇瑜面前昏倒了過去。
…
三姑娘暈倒不醒的訊息很快傳遍了宅院,饒是老祖宗正吃了午飯打算休息,也不得不起身過去探看。
屋子裡早已是烏泱泱的人,一群婆子丫頭擁著老祖宗進來時,卻是看著秦姨娘匍匐跪在地上,不禁問著大兒子:“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三丫頭病倒了,怎麼秦姨娘在這兒哭嚎呢?”
“母親,你問問她乾的好事!”蘇瑜冷冷甩袖。
秦姨娘那如花的臉上已是淚痕斑斑,她年輕貌美,又在床弟之事上討得蘇瑜歡喜,入府三年,從沒被老爺冷言冷語對待過,嚴厲苛責都少,如今怎能不傷心。
見了老祖宗,她感覺跪著挪到老祖宗腳邊,拽著老祖宗褲腳哭道:“老祖宗給侄女做主啊,侄女兒哪是那樣黑心肝的人啊,別說三姑娘沒了母親已是可憐,就是府裡其他姑娘,我也絕不敢加害了啊!”
“怕你就是看著她沒了母親,才挑軟柿子捏!”蘇瑜咬牙切齒說著:“藥方是你親自交代給藥房婆子的,裡頭多了一味相沖的藥你卻不知?”
“妾真的不知道啊,老爺不能這麼給妾潑髒水,不行咱叫了邢婆子來對峙。”
蘇瑜還沒發話,一旁的孫姨娘已是怪聲怪氣說著:“邢婆子是你從孃家帶了的,叫上來不過也是陪你演一齣戲罷了,可憐咱們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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