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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年三十啊,舉國上下都跟家人歡聚一堂,盡享天倫,可是這個無父無母的女孩,卻坐在還算陌生的男人家門口,北風包裹,寒氣侵蝕。
“沫沫……”我喊她,一發聲連自己都被自己的溫柔嚇了一跳。
她還是不說話,看著我。她把什麼都隱藏在那雙深邃的眼睛裡,裝得那麼堅強。似乎不是她被世界拋棄了,而是她拋棄了這個世界。天晴下雨與她何干?新春佳節與她何干?她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置疑我對她的憐惜。但是那輾轉反撤的寂寞,盼顧流連的哀愁,卻怎麼也藏不好。
這個小傻瓜!我將她摟得更緊。這個流浪了一世的女孩,再也沒地方可去了。
擁她入懷的瞬間,那是股猶豫騰昇的悽悽慘慘的快樂,那是屢在心間婉轉延綿的蒲草如絲般的無限柔情。
“進來,外面冷。彆著涼了。”我把她拉進屋。開啟燈,強烈的燈光使她眼睛微眯了一下,隨後她從身後的包裡摸出一疊錢,遞給我。
我懷疑的看著她,問:“你哪來的錢?”
她嘴勾了勾,“不是偷的。”
我被她滿不在乎的表情激得一跳,聲音大了起來:“我問你到底哪來的錢!”我想到那天夜裡,她也是這般事不關己的問我,要錢還是要她的身體。想到頭皮發麻!但是她不施粉黛的小臉那麼純真,我不相信這樣一個看上去如花般美好的少女會做出那些可恥的事,我強裝鎮定,試探著問,“最近花店生意還不錯嘛。”
沫沫兀自去飲水機倒了杯熱水,慢條斯理的喝下,又問我喝嗎,與我的焦躁相呼輝映。
我一下失去了耐性,脫口而出:“我問你這些錢是不是拿身體賣的!”
她顯然吃了一驚,望著我,隨後立即恢復了平靜,把頭轉了其他地方,“這房間收拾得蠻幹淨嘛,看來陳婉儀挺適合做老婆的。”
我快被她易如反掌的逼瘋了,但她的話激起了我內心深處的不安與愧疚,也暗示了我的身份,我是個有女朋友的人,憑什麼對她又抱又親,更憑什麼過問她的生活。
見我被堵得啞口無言,沫沫竟笑了,半帶譏諷的笑:“花店只是開著玩,你看我懶懶散散的哪能掙什麼錢。”她脫下外套,自然的解下圍巾。沫沫裡面穿著黑色的貼身毛衣,玲瓏緊緻的身段,那線條美得不成樣子,我被那半隱半露的*惹得喉嚨發乾,我至今還清楚的記得手上對她胸部柔軟的觸感。她瞟了我一眼,見我盯著她胸的色相,吃吃的笑。又是那副老江湖對小屁孩的嘲弄,笑得我轉過眼,尷尬不已。
突然,我被她鎖骨上的青紫色的痕跡激得一震——與男人歡愛後的……吻痕?
“那你的錢哪來的?”我不依不饒,強勢的繼續刨根問底。
“你覺得呢?”她挑釁的問,那輕蔑的目光似乎在嘲笑我是個明知故文,到了黃河心還不死的白痴!
“你……你怎麼就真是那種女人?!”我痛惜萬分的喊。
“哪種?*?下流?不知廉恥?你看到是哪種就是哪種。”她清脆的嗓音吐出這些骯髒的詞來形容自己,而她那清透美麗的臉卻又毫無保留的呈現著純真,我的心突然繳得好痛。
然後我倆都不說話了,沉默,死寂。她起身,抓起衣服就要走,“我走了,錢放這了。”
“等等!”我低聲叫住她。
“嗯?”
“錢你拿走。我要你留下來陪我睡覺。”這幾個字,說得我自己都尷尬萬分,我卻故意一字一句清楚的表達出來。她是哪種人?我為什麼要去憐惜?她就是那種女人,我為什麼想要去拯救?而我的拯救,對她來說不痛不癢。既然如此,我想得到的也簡單點好。
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