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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秋桐一直坐在上座,神色複雜地看著席間眾人的變化,也看著自己妹妹雷厲風行的舉動,突然覺得這位劉公子……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不為人所知的過往?怎麼她身邊最親的兩個人都要為她爭氣?
顧竹寒無視眾人猜測的目光,低垂眉睫苦笑一聲,任由他們折騰去了。
凌徹在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之後,已然覺得無趣,他心中的氣也撤得差不多,當下將鼓交給別人,讓他們玩樂去。
顧竹寒因為那幾尊酒的酒勁上湧得厲害,見席間也沒有她什麼事了,所以趁著眾人不在意的時候出了殿門,往宮中僻靜的地方走去,想尋一處清幽一點兒的宮殿坐下歇息一下。
她隨意走至一處迴廊處坐下,將熱燙的臉貼在冰冷的柱子上,深深嘆了一口氣。回想起凌徹方才所出的對子,將全部對子聯結起來就是一闋殤情的詞,他心中應該是憤恨的吧?可是當時在東海里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她沒有一刀殺了他手下的人已經很好了。而且,當時她報仇的決心充足,哪有可能會對凌徹再有所眷戀,是以,到得今時今日,她仍舊沒有一絲一毫的後悔。
顧竹寒暗歎一口氣,任由冰冷的木柱將她發燙的臉給溫凍下去,也任由寒風吹醒她的意志,“少年意氣交結五都雄,相知相聞不相識悲哉。誰飲酒壚,念當年春色依舊。似挽白羽雕弓,千里相思成災。明月不與共……”
她低低念著,將凌徹方才說出的對子竄聯成一闕詞,語聲幽幽,帶著一點點愁緒又帶著一點點迷糊混沌,彷彿是身處黃粱夢中,不知周遭是真情還是假象。
可是,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她最後還是有了決定不是嗎?凌徹,始終只是她懵懂的一段感情,他們沒有可能再在一起。而她心中,也只有梵淵的存在。
她不再多想,想著站起回到宴席中,卻不料身後有人聲將至,她渾身立即戒備,轉頭,見是賴冬尋,這才緩了面色,戲謔道:“居然找到這裡來了?”
“哎呀,我剛剛都聽到你念的詞了,你不會是覺得後悔,或者是可憐他吧?”賴冬尋仔細在黑暗中察她的臉色,認真道。
“哪有可能?”顧竹寒微哂,撇過這個話題,“你來找我什麼事情?”
“也沒什麼。我想來告訴你的是,今天是和姑姑閉關的日子,一時半刻不會出關,你要不要偷偷去看看雙生蠱的母蠱?”
“貿然前往可會打草驚蛇?”傍晚的時候她才從賴冬尋口中得知不要輕舉妄動,現在又讓她去看一看,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你這樣一說又是對的喔。”賴冬尋做出一副深思的表情,“若然被和姑姑或者是皇姐知道有人再次動了母蠱,恐怕這會引起她們的懷疑,但是我可以帶你去看看制蠱的地方,看看有沒有辦法解開梵淵的蠱毒也是好的。”
顧竹寒聽她口中語氣,認為那並不是什麼危險的地方,而且通常來說制蠱的地方被人動過的話,影響不會那麼大,也沒有那麼容易被人發現,是以她一口應承下來,由她帶路秘密前往她所說的那個地方。
賴冬尋一路上帶著顧竹寒駕輕就熟地躲過了宮中的暗樁,不一會兒就來到一處名為“寒珠宮”的破敗宮殿之前,顧竹寒頓覺寒氣森森,胃中烈酒翻湧,讓她非常不舒服。
“這個就是你們養蠱的地方?”……果然夠黑暗夠噁心的。
“你可要帶著一股虔誠進去啊,不然被毒蠱附身中毒而亡我可救不了你。”賴冬尋說得煞有介事。
顧竹寒冷笑一聲,語氣不屑,“若然可以的話,我會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你這座練蠱的老巢給端掉,以免為禍人間。”
賴冬尋當即被她嚥了一咽,知道她還是十分介懷梵淵無端端中了蠱,也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