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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這樣的暗算,以後一樣會有更陰險的暗算等著我,現如今這樣也好,她一定很高興看見我這麼束手無策的模樣。”
梵淵移開了眼神,依舊是一片風淡雲輕的模樣,只是攥著錦帕的手早已微微顫抖。
“她是誰?”顧竹寒敏銳地捕捉到他話語中的關鍵詞,問道。
“她,自然是想殺我的人。”
“誰想殺你?”顧竹寒實在是想不到堂堂大蔚聖僧,行善積德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會有人來尋仇?
“與你無關。”梵淵低眉斂神,不欲回答顧竹寒的問題。
顧竹寒一窒,覺得自己今晚真的是多管閒事,她不再問什麼,只是靠近梵淵,伸手想要扶他起來。
梵淵驚訝看她,顧竹寒察覺到他的目光,頗不自然地撇了撇嘴,雙眼瞄了一下他攥在手中的錦帕,“你可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的狀況,吐血吐得這麼厲害了,還逞強?好歹讓我這個曾經被你施過恩德的人扶你進屋休息吧。”
梵淵聽她這樣一說,不再推辭,含笑答道:“好。”
卻不等顧竹寒扶他走出幾步,一直站在身旁的銀闇突然,悄無聲息地暈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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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痕春色染上柳枝頭,畫眉數雙,啼聲殷殷,驚了樹下學子數人。
距離梵淵出事的那天已然過了十來天。從仲春到暮春,也不過是這十來天的時間。
長醉書院,講政堂中,講席之上正是煙霧悠悠,閒煞說書人。
今天正是撰文部和考武部都要上的通課時政課的日子,顧竹寒很低調地坐在最後一排學席最左手邊的一個位置之上,正百無聊賴地看著鄭夫子在吞雲吐霧。
她本以為今天的課時就這樣無聊地看著夫子噴霧就過去了,然而,講席上煙霧一散,漸漸露出鄭墨香那張溝壑縱橫的老臉,他微微閉著的眼睛忽而一睜,精光閃亮地掃了一下講席之下的學子們一眼,這才輕咳一聲,“好了,我煙癮過完了,現在開始講課。夏天、秋天你們莫要牽手了,史楊你的口水都要滴到書本上了,還有你,梅開,看著窗外的鳥幹什麼?春天都快要過完了。”
鄭墨香在講席上大說一通,只把那些個在課堂上談情說愛、打瞌睡、思春的人都說了個遍這才開始講課。
“今天我要講的內容很簡單,就只是一條考題而已。”
底下學子這下都正襟危坐,無人敢再亂動,鄭夫子很滿意地點點頭,這才繼續說道:“話說數百年前亂世時期,齊國剛建,鄰國魯國便被山戎攻打,其向齊國求救,齊國國主當時便問手下能臣,這救是不救?現在時過境遷,這問題如果擺在你們眼前,你們說救或不救?”
“不救!”一人當先起來答道。
鄭墨香看那人一眼,問道:“為何?”
“齊國剛建,正是百廢待興之時,又哪能把有限的資源撥給鄰國?”
“還有誰有想法?”鄭墨香示意那人坐下,態度不明。
☆、113。第113章 你來回答
“要救!”又有一人站起,顧竹寒一看那人的身影,這才提起了精神,只因那人不是誰,正是文太尉的兒子文遠,而坐在他身旁的正是顧玉駱。
“文遠,你說說為什麼?”
“齊國雖則是剛建,資源不足,然而救了鄰國之後自然能夠深入鄰國腹地將其吞併,擴大國土。”
顧竹寒一聽,唇邊冷笑,此人實在是愚昧。
鄭夫子依然不置可否,只是他這次點名,“顧玉駱,你來說說你家文遠公子錯在哪裡?”
此言一出,顧竹寒明顯覺得顧玉駱的脊背僵硬了一下,與此同時周遭起了眾多曖昧的討論聲,各種意味不明的目光皆投向顧玉駱的位置。
文遠似乎是想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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