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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梵淵心志實在堅定,無論她怎樣勸誘,都無法讓他失足。相反地,還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反勸回去,再也拿他沒有辦法。
一想到他不願意要自己,甚至連碰她一根手指頭都萬分不情願,她便再也忍不住內心的妒火,憑什麼那個女人能夠得到,而她卻不能?!
和姑姑動了動唇,本來還想勸阻她,可是觸到她猶如魚死網破的眼神時,她還是放棄了心中的想法,只能對她說:“你現在去看看母蠱的情況如何,一般來說,在弦月極陰之夜,母蠱所能起到的作用是最大的,這也是極有利於你進行計劃的時候。而最近一天的弦月之夜則是在五天之後,如若母蠱的情況一切正常,那麼你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意志去行事。”
“多謝姑姑提點。”賴秋桐聽見和姑姑所說的方法在五天之後便可進行,露出了久違的真摯笑意,她謝過和姑姑之後,便返身而出,去這座宮殿之中另外的地方察看母蠱的情況。
如果可以,她亦是想以身飼蠱,完完全全控制住梵淵,可是她並不能,莫要說她無法這樣做,母蠱由和姑姑保管住,以她固執古板的性格,也不會讓她做這般事情。
是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尋找別的法子。
摩梭的形勢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背後推動著事情的發展,他們這些在舞臺上無聲演著大戲的人都沉浸在這隻無形的大手之中,醉生夢死,不知道真正的終結何時到來。
五天之後。
摩梭女皇在下朝之後突然召見顧竹寒。
顧竹寒此時正在大棚之下察看各類酒發酵的程度,忽而有一名內侍出現在她面前,畢恭畢敬請她去摩梭女皇處。說是女皇有事和她商量,讓她趕緊前往。
顧竹寒放下了勺酒的大勺,並沒有問什麼,而是跟著這名內侍前往遺碧宮,心中疑竇重重,可是也不好問這名內侍什麼問題。
待得進了遺碧宮之後,顧竹寒才發現這偌大宮殿之中只有她和賴秋桐二人,其餘一干人等都被叫了出去,頗為神秘。
顧竹寒見禮之後,賴秋桐便客氣地讓她坐下來,顧竹寒從善如流,臉上不動聲息。
兩人喝了幾盞茶吃了幾塊糕點之後,賴秋桐才啟唇,進入正題。
“劉公子最近辛苦了,天天要忙著孤的宮宴之酒,不知道你最近釀酒的狀況如何?可有能喝的酒?”
“由於摩梭最近天氣較冷,酒的發酵會比較遲,是以好酒並沒有釀出來,但是如果陛下想喝好酒的話,我那裡尚有藏品,可以呈給陛下。”
“有上次你給我們品嚐的葡萄果酒麼?那個酒好入口。”賴秋桐想了想還是說道。
“陛下真是有情調。”顧竹寒輕鬆調笑,側眸看她:“陛下莫非是要給皇夫一個驚喜還是別的什麼?”
賴秋桐臉色微微一變,可是仍舊是保持著臉上笑容,“劉公子你只需要給孤提供酒便可了。”
顧竹寒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她沒有再問下去,而是答道:“稍後我親自給陛下取來。”
“如此便有勞劉公子了。”
顧竹寒再次和她閒聊了幾句,這才告辭出殿,她疾步回至自己的住所,心中忐忑愈發濃烈,賴秋桐今天處處透著古怪,她方才只是試探一問,便知道她想打梵淵的主意。梵淵並非是自願留在她身旁,也是極度不喜歡她,這也即是說明梵淵並沒有和她發生過關係,也不可能和她發生關係。
只是,若然賴秋桐霸王硬上弓呢?梵淵若然是正常的那倒還好,可他身上還中了她的雙生蠱,若然賴秋桐真的下定決心要和梵淵那樣的話,那麼她定會利用那蠱蟲來威脅他,到時候梵淵出了什麼事情那可怎麼辦?
顧竹寒越想越害怕,越想心頭變越慌亂,她回到自己的住處,看見賴冬尋又等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