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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譚襄對凌徹沒有非分之想,只是按照譚東流對她透露的意思好像是想讓她嫁給凌湛。
凌湛自是娶了王妃,可是兩個側妃之位還是懸空著,當今政局又是凌湛佔了大勢,嫁給他自是能在一定程度上保得譚家在朝堂裡站穩陣腳,只是凌湛向來有賢王名聲,亦是不喜歡參與這些才藝比拼,果不然,待得內侍走到凌湛跟前,凌湛只是放了一壺水酒在托盤上,分明是意思意思。
顧竹寒將目光從凌湛的方向收回,不置可否地低頭一笑,可她這模稜兩可的表情落在凌徹眼中卻是失落萬分的模樣,凌徹頓時不太高興了,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關注他六哥?
不過凌徹不高興又歸不高興,現在可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既然她對這場比拼不甚在意,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在意起來。
李邃見內侍還在忙著收各家公子的彩頭,又見順景帝唯一的女兒不在場,不由問道:“孤記得國君還有一位公主的,怎麼今天卻不在?”
順景帝一聽,臉上笑容一滯,隨即又變回正常,“筠兒她最近染病,都在宮中休養。”
“哦~”李邃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那麼,孤待會兒讓人送點補品給公主補一補,希望她早日病癒。”
他的話雖則不長,可是卻頗有深意,聽在眾人耳中,倒是覺得他對順景帝有另一層的暗示之意。
凌筠是大蔚皇朝唯一的公主,又是順景帝的掌上明珠,李邃千里迢迢前來一趟斷不止是參加人家皇朝的國宴,更是想要有更大的收穫,而迎娶一朝公主,就是讓這趟行程錦上添花,也算是遂了順景帝想要兩國合作的心思。
果不其然,順景帝只是客氣了幾句,便不再說什麼。
而顧竹寒在一旁聽著並不真的認為凌筠病倒了,她肯定是不想嫁給後宮三千的南唐種馬國主,這多沒有面子啊,是以才詐病不出席,不見任何人。
心底走完一場分析,內侍收得也差不多了,此時輪到肖皇后出聲,“陛下,難得今天這麼高興,臣妾提議用一種新玩法玩玩可好?”
“皇后你有什麼建議?”順景帝問道。
肖皇后瞥了一眼內侍呈上來的托盤,各家王子公子丟擲來的東西都不同,其中尤以凌徹和李邃的彩頭最貴重,寓意也再明顯不過。只是,除此之外,還有一卷手書再顯眼不過,肖皇后不由將那捲包裝樸素卻別出心裁的手書拿到手裡一看,就這麼粗粗一瞥,她便認出了那人的字跡,禁不住轉頭看向梵淵的位置,“聖僧怎麼……?”
原來那捲手書正是梵淵親手抄攥的《藥師琉璃經》,但見上面的字型帶了三分蒼勁三分穩重外加四分張揚不羈,似是隔在山的那端看山中瀑布那般,於無聲之間卻又先聲奪人,看得人心折。
眾家名媛在看到肖皇后手上的手書時也不由一愣,繼而看向梵淵,大蔚之中誰人不知聖僧梵淵一字值千金?而他又是一個極為低調的修行僧,雖然背後家族在朝中舉足輕重,可是他從沒有靠過家族勢力便成為了大蔚讓萬民敬仰的聖僧,這不僅因為他是真的能夠預測吉凶,讓百姓做好防備,更是因為他宅心仁厚,每到一處必為當地百姓祈福,消災解難,是以在一定程度上大蔚聖僧的地位比順景帝還要高。
往日聖僧可是連這種宴會都不會參加的人,怎麼今天不僅參加了,還丟擲了自己親手寫的手書?那捲手書若然典當的話,定是傳世珍寶,無價。
顧竹寒也眼紅地看著肖皇后手上的經書,若然賣掉的話,得回來的錢又夠開一間子不器了。
梵淵見眾人都訝異地看著他,卻是不在意地微微一笑,“皇后你別多想,貧僧並非是真的參與這個比拼,只是念及各個公子都參與,貧僧坐在這裡總不能拂了大家雅興,是以只拿出一卷手寫經書意思意思一下。”
只拿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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