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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問過他宴席上有沒有海蝦這道菜,當時以為她十分愛吃蝦,現在想來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她很可能是不想吃這道菜,或許對這道菜有什麼不好的回憶,粗心如他還在熱情介紹這道菜,還讓她多吃一點……
繆可言的臉色變了變,銀闇見她臉色有變,皺了皺眉,本想繼續問他是怎麼回事,便看見顧竹寒捂住肚子綿軟無力地從迴廊處拐出。黑暗之中他看不清她的臉色,只覺得她整個人都乏力,腳步虛浮像是踩在棉花裡那般,銀闇眸色沉了沉,他三兩步走到顧竹寒身旁,伸手就要把她的脈搏,顧竹寒卻抬頭看他一眼,眸子亮如琉璃,他看見她眼底的堅持之色,“不用了,就只是吃錯了東西,現在我沒事了,不用擔心。”
她說著還勉強露出了一個笑意,看得銀闇心底一顫。
“回去吧。”銀闇一把牽起她的手,就想拖她走。
“不,宴會還沒有結束,不能離場。”顧竹寒又是往側一避,這麼兩下動作已經用盡了她全力,她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再對海鮮過敏,好歹是換了一副身體是不?然而這副身體對海鮮的排斥反應比她之前的更甚,她晚上又吃了那麼多生鮮的半生不熟的,看來要折騰很久了……
銀闇見她堅持,也不再說什麼,眼神灼灼地看了她一眼,便隨她和繆可言一起返回宴席之中,繼續宴飲。
好不容易等到宴席散場,顧竹寒也不管別人怎麼想了,肚子實在是痛得不行,身體又開始麻癢,來不及和凌徹打個招呼便往行館裡跑,她想,她今晚可能都要在茅房裡度過的了。
海鮮誤事啊誤事。
銀闇很自覺地擔負起“座駕”的作用,抱起顧竹寒就往行館裡趕,夜色之中,一抹海青色身影如行雲潑墨般順暢,一往無前。
顧竹寒吹著午夜清爽的海風覺得身上不適緩解了很多,她微微抬頭看著銀闇,從她的角度看去能看見他清理得十分乾淨不見半點青色的下頜,也能看見他玉白的脖頸,唇線如地平線上第一縷躍起的紅光,泛著微微潤澤之色,他今晚一晚都陪在自己身旁,沒有飲酒,只喝茶,彷彿對於那次之後他便對酒忌諱如深,怎麼樣都不曾再沾一滴。
銀闇對於她來說仍舊似一個謎,這個謎無法解開,也無法忽視。
顧竹寒深深埋入他的懷中,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問道:“銀闇啊,你是什麼人啊?”
“我是誰?”銀闇低頭看她一眼,感覺到懷中之人對他的依賴,他似乎覺得她的這個問題有點好笑,“你都認識我這麼久了,怎麼還問我是什麼人?”
“就是認識你太久了,所以才想知道你是什麼人。”顧竹寒抬起頭看向他,眼神倔強,“我總覺得你們有秘密瞞住我,而且這秘密肯定不是什麼好的秘密。”
“總之我們肯定不會害你。”銀闇瞥她一眼,只覺得她今晚好像特別多愁善感,完全不似平日裡的鎮靜。
“會不會害我我就不知道了。”顧竹寒知道怎樣問他他都不會告訴自己的了,但是卻是坐實了心中的想法,他果然早就認識了面具怪人和葉空尋,而且還和他們相交甚篤,無所不談。
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己是偶遇面具怪人和葉空尋,但是現在將一系列事情想來,總覺得自己是被偶遇,是怪人和葉空尋尋找契機偶遇自己,再裝出一副是自己偶遇他們的模樣,而後就不知怎地糊里糊塗上了官場,又認識了銀闇。
她見他不再說話,心中也壓下了諸多疑惑,只想他快點返回行館,讓茅房來解救她。
這廂顧竹寒和銀闇前腳急急走掉,就連一個招呼也來不及和凌徹打一個,凌徹感受到顧竹寒和銀闇的氣息一同消失,心中已有不愉,什麼事情能急到和他打一個招呼也不願意?
他心中不痛快,可是臉上還是笑著的,由繆可言陪著他和繆家的人還有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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