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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東流帶了一千兵馬等在東門城門外,見顧竹寒策馬而來,淡淡微笑致意,顧竹寒勒馬停在他面前,卻見凌徹也一早等在譚東流身側,不由在馬上問道:“徹王殿下也一同去迎接南唐國主?”
凌徹今天換回平日穿的月白色廣袖深衣,胯下的馬是多日沒有見的燎原,他整個人坐在一匹高頭大馬上並不顯侷促,而是十分自在,他對著顧竹寒微微一笑,而後出乎所有人意料直接摟過她的纖腰,將她帶至自己的馬前,顧竹寒大窘,頭幾乎都要低到脖頸之中,不用想她都能感受到周遭之人詫異的臉色,就連一向面無表情的銀闇都露出訝然,“殿下,你這是怎麼回事?”
她低頭,咬牙切齒道。
凌徹卻是在她頭頂一笑,兩人由於同乘一匹馬是以身體都是緊貼著,他坦然說道:“紀大人莫要驚慌,本王也只是害怕你不要這匹馬,是以才把你強行接過來而已。”
“殿下您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前往宣城的路途遙遠,又是風餐露宿快馬加鞭,紀大人剛剛傷愈,騎著你原先的馬並不特別適合,本王不想你落後於譚將軍,是以先將燎原借你。反正你和它熟悉,能夠很好駕馭它。”
顧竹寒閉了閉眼,在心中腹誹,你既然都這樣說了,我還有什麼可以退卻的理由?但是你吃我豆腐也太!明!顯!了!吧!
她剛想出聲道謝,卻聽見凌徹忽而在她耳側飛快地說了一句:“小心南唐國主和埋伏。”
這句話聽得顧竹寒心中一沉,再抬眸去看他的時候,已然發現自己身後一涼,他已經飛身到自己原先的那匹馬上,若無其事地看著自己。
顧竹寒察他神情,知道他不會再多對自己透露半句,唯有不情不願地答謝她的一番好意,然後又忽略掉譚東流探視的眼神,調轉馬頭,往宣城的方向而去。
待他們走後,凌徹這才收回視線,調轉馬頭往帝京裡走,凌越此刻從山林間騎馬竄出,落後凌徹一個馬身,他的神色有點兒古怪,又有點不解,這樣的實現一直盯在凌徹背後,盯得凌徹終於忍受不住了,他轉身瞥他一眼,說道:“你想問什麼?”
“我以為主人你會和她一起去呢。”
“沒有這個必要。”凌徹的背脊似乎一僵,語氣卻冰冷下來。
“此行兇多吉少,若然訊息可信的話,那麼她可能會有極大的危險。”凌越語氣急切,想了想還是策馬到達凌徹身旁。
“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她?”凌徹握緊了韁繩,語氣卻是出奇的平穩。
“我不是關心她,我是關心你。”凌越低低道:“早前陛下已經將翎羽衛交給你,讓你將那個案件查個水落石出,雖則這其中出了點波折,然而翎羽衛中的那個首領卻已經查出了許多蛛絲馬跡,主人,我覺得,對於那個女人,你還是儘早做個了斷。”
沉默。好像死一般的沉默。只有馬蹄踢踏的聲音幽幽傳來,就連山間的微風都已靜止,凌徹黑眸沉沉早已斂了唇角笑意,凌越所說的話他自是清楚,顧家一家三口的來歷都不簡單,牽涉到前朝大案,不然他那個多疑絕辣的父皇會出動到翎羽衛來清查這個案件。
每個朝代的背後都會培養在暗處為自己服務的隱衛,前朝大諾所培養的機構是鼎磯閣,只是無論那個機構在當年有多麼深不可測,能夠呼風喚雨亦是成為過去,現在是大蔚存在的隱衛機構是翎羽衛,裡面的人亦同樣是心狠手辣,神秘莫測。
而其中翎羽衛的首領更是讓凌徹有所忌憚,不僅因為此人是直接聽從順景帝的吩咐,更是因為此人的心思謹慎,對一切事情都有自己的獨特見解,是以凌徹根本無法在他面前隱瞞一切。牽涉到顧家一家三口的前朝大案早已開始審查,近日順景帝已然把翎羽衛暫時交給他,讓他協助調查。這也即是說他無可避免地和顧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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