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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衝,而是帶著球繞開幾道早已圍上來的白影,再把球傳到顧竹寒杖下,示意她帶球往前衝。
顧竹寒拿到球,又見自己的隊友已然把對方鉗制住,知道入球機會難得,她策馬帶球,本想一鼓作氣贏下第一球,卻被突圍而出的鄭南雙從後阻攔,他身下的那匹馬極為神勇,一記馬蹄就要把顧竹寒的馬踢翻,顧竹寒壓根不理會他的陰險動作,一夾馬腹帶著球往側避開一個身位,直接對準球門揮杆,“啪——”
一聲脆響從場中傳來,她揮杆的姿勢乾脆利落,如同她整個人那般,雖則身穿火烈紅衣,但是臉上的潛靜淡然和熱烈無關。
球,自然是毫無懸念地進至球門之中,裁判立即通報:“紅隊先入一球!”然後又在比賽的牌子上當先劃下了一橫。
觀眾席上頓時歡呼一片,鄭南雙見自己被對方弄了個下馬威,心情頗為不岔,他策馬往顧竹寒身後走去,二人擦肩而過時,忽而說出一句:“我終於知道殿下為何對你青睞有加。”
顧竹寒臉上並無喜色,覺得自己贏球理所當然,然而聽見鄭南雙那一句話時,眼神疑惑,想要問他口中所說的殿下是誰,又見他已經返回場中,準備下一個回合。
此時梅開已經上來,見顧竹寒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打馬走在她身旁,問道:“他對你說了什麼?怎麼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
顧竹寒唯有撇開心中所想,回神:“沒什麼,只是先進一球,太高興了。”說罷,還裝模作樣地“哈哈哈”大笑幾聲,以表明自己真的很高興。
梅開扯了扯唇角,嘟噥道:“不想讓我知道也不用這樣的嘛。”
顧竹寒見謊言被人識破,也不回應,直接策馬回身,走回佇列之中。
觀眾席首席上。
凌徹將茶盞放下,把目光從場上那人身上移開,他瞥了身旁梵淵一眼,說道:“倒不知道聖僧的堂弟和紀院修這麼相熟,相熟到連說句話都毫無嫌隙。”
“那是梅開的事情,貧僧既已入佛門,又怎好管太多紅塵俗事?”梵淵不痛不癢地說道。
“難道聖僧就不怕令弟對她有所企圖?”
凌徹是知道梵淵知道顧竹寒是女子身份的,梵淵看似待人和善,和什麼人都能相處得來,實則並非如此,要真的想靠近他,除非是他十分信任的人,自他知道了紀寒便是顧竹寒之後,便已命人查出顧竹寒這段時間在書院裡做了什麼事情,這一查才知道顧竹寒為了照顧受傷的梵淵,幾乎天天都獨身一人到梵淵的院子裡侍候。
☆、196。第196章 面色比鍋底更黑
凌徹在聽完自家下屬的報告之後,想起他們在封閉的小房子裡天天這樣四目相對,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那段時間又恰逢顧竹寒身旁神秘的銀闇失蹤,雖則他的下屬在看見他黑如鍋底的臉色之後再作詳細探查,知道顧竹寒每天在梵淵那裡也不外乎插插花、煮煮茶、下下棋,也會念誦貴族小姐寫給梵淵的情書,還常常讀得哈哈大笑,好不高興,除此之外並無做別的事情。
但是,凌徹在聽完之後臉色更黑了。
原因其實無他。因為自以為自己和顧竹寒十分交心的徹王殿下似乎從未與她這樣平和相處過。他在聽完下屬的稟報後,坐在明暗交匯的房間之中,一時之間覺得胸口刺刺的痛,連帶肩頭上的刀傷扯起心底不知哪一處,痛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緩緩按住蹦蹦跳動的心臟,閉上眼睛想要平復這種不應該有的感情。
然而腦海中卻自然而然地浮起顧竹寒那張肆意而笑的臉龐,讀別人寫的情書給梵淵聽?她倒是想得出,這個死女人難道想不到這是間接在向梵淵表白麼?
還有,天天在他那處煮茶插花下棋,這麼有空的話怎麼就不好好增進一下自己的武功,免得以後又被人暗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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