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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她陳述道:“六載前,陳氏族人突遭變故,我有幸而逃離死境,且遭遇皇上,併入宮為妃。自安定下來之後,我便多次遣人暗地裡尋你,然而,每次線人皆無功而返,雖然,我一直為你的安危憂心重重,但是卻因為陳氏的謀逆罪名,又不敢明目地依仗皇上去尋你,幾載下來,都是關於你杳無音訊的訊息回報,長此已久,我的心情則一日比一日瀕臨絕望,於是便在惱怒之下,遊說皇上做了一件狠事。”
“狠事?”我不解地反問。
“我猜測,也許你已經落入了諭王之手,故此,諭王才向皇上謊報道你已經與大火同焚於藏心閣內,所以,於憤怒之下,我便藉著諭王驕橫起兵的聲勢,遊說皇上將諭王流放不殺的罪名改作了斬立決。”
吸了口氣,眼眶微微酸澀:“雅卿,你如此待我,我……”
“我本想著諭王一死,你便會逃離其控制束縛,得以自由,但是,我卻失算了,因為諭王死後,我還是無法查詢到你的形跡,反而卻為諭王之事而被靜柔公主所記恨埋怨。”
“諭王依功自傲,已成了皇帝的心腹大患,其實無須你遊說,我想皇帝亦有除其之心,靜柔公主應該通曉其理才是,奈何還會因此而責怪於你?”
“當年,太后並不受先帝所寵,故而生活清苦寂寥,很不如人意,靜柔公主雖然貴為金枝玉葉,亦因彼時母妃之故而遭受宮人冷落,諭王乃先帝幼弟,離京去往封地甚晚,其雖非善人,卻反常地對其多番照顧,為此,靜柔公主記念於心,十分敬重於他,故而,在諭王起兵被捕後,她多次拜求皇上能夠饒其性命,而我,則與其意見相駁,一直堅持讓皇上除掉諭王。後來,諭王終於被殺,未如其願,便因此而恨我入骨。”
“如此,雅卿,你…受委屈了。”
“不提如此不快之事了,還是說說小姐你吧!尚記得,韓子湛在歸朝之初,皇上曾欲將靜柔公主婚配於他,而他卻為自己的妻子而嚴詞力拒,堅決不允,聽聞此事之後,我方才放寬心來,原來小姐你真的還活著,而且還嫁給了自己所戀慕之人,琴瑟和鳴,萬事圓滿,每念及於此,心中甚悅。雖然置身於宮闈,不得與你重逢,但是卻很為你高興,因為韓子湛待你之心切切,並不曾辜負了你。此下,皇上卻因為陳將軍之故而直直地拆散你與韓子湛,讓你們難以聚合,思念成災,白日裡見你們憂傷難捨的表情,我…真替你們感到難過,但是,我卻不能為小姐做些什麼。”
聽聞著雅卿的言語,我如窒息了般心房一陣陣刺痛難耐:“雅卿,你錯了,我並非韓子湛之妻,其妻,則另有其人。”
她睜大不敢相信的雙眼:“怎麼可能!?小姐,你千辛萬苦地尋他念他,他怎會舍你而娶別人?起初,聽聞到韓子湛之妻名為‘尚伊’,便由此而聯想到‘羽裳’之‘裳’字與‘茗漪’之‘漪’字,還以為韓子湛特意將你的真名隱匿,別有心意地取了‘羽裳’和‘茗漪’中的‘裳’字與‘漪’字組合成‘裳漪’一名來稱呼於你,不成想,我卻猜錯了。小姐,究竟發生了何事,他會棄你而娶了別人?再者,他娶了別人,你…怎麼辦?”
我鼻翼酸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方才艱難地將幾載的經歷略略告知了她,而其中的重點則是自己與韓子湛的漠然重逢以及與陸文航的婚約承諾。
聽畢,雅卿久久沉默,良久,她方才嘆道:“還真是造化弄人!不成想陸文航倒是對小姐一往情深,其真情委實難能可貴!那麼現下,小姐作何打算?”
我迷茫搖首,難以作答,突然間,白日裡她望向韓子湛的深邃眼神滑過腦際,心中突然有些焦躁不安,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道出了口:“曾經,我太過大意自私,不曾察覺你對韓子湛的心思,對不起!”
她怔了一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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