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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太明白。
兔:就是兩個人互相殺害對方仇恨的人,讓警察調查不出犯案動機,這樣做可以讓我們本身更加安全。
Predator:再說明白一點。
兔:比如,現在我已經替你殺掉了你媽媽的那個同事。我跟那男人的生活是沒有交集的,只要我不留下血液毛髮等證據,警察都是找不到我的。當然,實際上就算留下了血液毛髮,也很難找到我,還可能干擾他們的判斷;而就算你被算進了嫌疑人之中,也查不出你的動機,人本來就不是你殺了,你也有不在場證明。這種案子對於警察來說是比較難判的。
Predator:可是,我們都不認識對方。我連你叫什麼,長什麼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兔:不認識更好,有交集的人反而更容易引起懷疑。
Predator:我們可能在不同的城市,相距甚遠,不好操作啊。
兔:我們同城。
Predator:啊?
兔:我剛才看了你的資料,我們都在X市。
說實話,葉梓逐漸被對方說服了。這個叫兔的人,最初葉梓覺得對方是個中二病的初中生,而現在,逐漸覺得,對方可能是一個很有邏輯性,很有頭腦和膽量的人。
葉梓變得越來越興奮,他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終於擺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Predator:好吧,排除這個。但是,光聊下天就確定這種大事可能有點不妥?我要如何相信你?
兔:那麼這樣。
兔:我先幫你殺人。等事成之後,你再動手,好嗎?
葉梓看到螢幕上的這句話,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人,就這麼相信自己嗎?
如果他先殺了人,然後自己這邊反悔了怎麼辦?
或者,如果他失敗了,被抓了怎麼辦?
但現在無論怎麼看,都是他那邊不利啊。殺人是他的事情,如果他失敗了,警察抓的是他;他成功了,對自己肯定也更有利,竟然不用自己出手,最恨的人就可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事成之後該做什麼選擇,到時候再說啊!
葉梓的心臟怦怦直跳,就像快要贏遊戲一樣,變得相當興奮。
Predator: 好。
兔:(笑臉)那麼,就這麼說定了。把那個人的資料給我吧。另外,可以交換手機號嗎?這個是為了預防意外,平時我不會來騷擾你的。
Predator:嗯。我叫葉子,怎麼稱呼你呢?
兔:叫我兔就可以了。
一切的開端,似乎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目的那麼簡單,那麼單純。
這個開端就像一根細細的蜘蛛線,引誘著人順著線攀爬、探尋,卻不知道,蜘蛛線的另一端,是沒有盡頭的深淵。
——To be continued
☆、第3章 02 恐懼
平穩過了一週後,那畜生,失蹤了。過來給葉梓做飯的母親一臉喜色,說沒有再收到威脅簡訊,朋友告訴她,那畜生已經曠工三天了。
然而,母親喜悅的心情只感染了葉梓半個小時。之後,他開始慌張,每天購買報紙,仔細尋覓報紙的邊角是否有那畜生被殺害的訊息,每天查閱相關的新聞。又是三天過去了,那畜生依然沒有再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之中,他的房屋裡也的確空無一人。
看來,兔成功了。
葉梓開始失眠,手機的一丁點響動都會讓他坐立不安。時時刻刻,他都在猜想兔什麼時候會聯絡他,偶爾,他甚至有種僥倖心理,想著那天跟兔的交易會不會只是個玩笑,兔並沒有當真,那畜生的失蹤跟兔無關。然而不久,他就收到了對方的簡訊,內容只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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