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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飛,理學院的。”沈渡說。
“你跟他關係很好?”
“沒啊,一般般吧。”沈渡說,“只碰見了會說上兩句話。”
“是嗎。”秦弋語氣聽起來不知道信沒信。
反正沈渡覺得他是不信的:“你那什麼表情。”
“那個祁飛,剛才腦袋都快埋進你頸窩裡了。”秦弋表情毫無變化。
“他那是在看我的蝴蝶,你的愛神。”沈渡將領口往旁邊一撩,露出一小片乾淨潔白的胸膛。
psyche,戀人之吻。正如他當初設計時所想的一樣,極適合男生。藍色的、夢幻的、漂亮的,他分明能有許多形容詞形容,可看完之後,腦海裡偏偏只剩一個詞了。
乾淨。
他男朋友的胸膛太乾淨了。
秦弋默不作聲,垂下的眼睫遮住了大部分情緒。沈渡跟他勾肩搭背出了門,走在校園裡的路上,回過味來:“你吃醋啊?”
秦弋沒吭聲。
這下沈渡更篤定了:“你就是在吃醋。”
男生摟他摟得緊,一動兩動,那白淨的脖頸、鎖骨就在他眼前來回得晃。
秦弋不動聲色地將手揣進褲兜裡,看了眼路上來往的人。
沈渡跟著看過去:“你在看什麼。”
秦弋語氣裡沒什麼情緒:“在看什麼地方人少。”
沈渡:“……”
以為威脅他就不想了嗎。
越是這樣,沈渡想得就越多。
分明就是吃醋了,還死要面子不承認,沈渡暗自發笑,不懂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行,既然不承認,那他就裝不知道。
看他怎麼收拾他。
後面幾天,沈渡幾乎天天跟祁飛約出去打球。然後一到下午六點,秦弋雷打不動地出現在球場。
沈渡算著時間,餘光瞥見他來了,便故意跟林閆靳祁飛幾個勾肩搭背說話,笑得老大聲。
笑了好一會兒,才裝作不經意地往秦弋站的地方一瞥,剛剛發現他似的,兩三步跑過去。
他專注地打量秦弋表情,沒看出來什麼後,又在心裡哼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沈渡面上不顯,彷彿什麼都不知道:“走吧。”
然而秦弋只是看著他,和他乾淨的脖子、手臂。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多天。
第一天,秦弋來時,沈渡在和祁飛頭挨著頭說話。
第二天,秦弋來時,沈渡勾著祁飛的肩膀評價隔壁球場學弟的球技。
第三天……
……
第七天,還是祁飛先受不住了。
一打完球,他見沈渡又要湊過來,跟躲瘟神似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的好兄弟,饒了我吧,你再過來點兒,你那男朋友今晚該來暗殺我了。”
沈渡好笑:“你怕什麼。”
“我是不知道你們gay的情趣了。但要我頂著你男朋友那淬了冰似的眼神,最多一週,再來我就要死在這裡了。”
曾幾何時,這句話也是他對許青洛常說的。試探了這麼幾天,沈渡也有點累了,他也有點搞不懂秦弋,難不成是真的不吃醋?
沈渡面無表情地將瓶蓋一擰,剛要仰頭喝水,聽祁飛哎了聲,“你男朋友來了。”
“我就不摻這趟渾水了,先走了啊。”
祁飛拔腿就跑。
沈渡覺得沒勁,亢奮了一週的心情忽然down至極點。他耷拉著眼皮走過去,不像往常那般有興致,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人一眼,名字都沒叫:“走吧。”
“沈渡。”秦弋在身後喊他。
“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