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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的發飆，‘鬼鎮再現’，雙方損失都將極大。”

“可關鍵是，瑟可以允許有那麼大的損失，但咱們不行啊。”生機盎然嘆息道。

“嘿嘿，那一會兒就裝著去找他談好了。”死氣沉沉笑道。

“瑟這混蛋到底要做什麼？”亂雨看了半天沒弄明白，鬱悶道。

沒人回答，李少見瑟回到豪華帳篷裡“快活”去了，心下不忿，也回去找老婆休息去也。寒星起初仔細地觀察了一陣子，後來便一眯眼神遊去了，八月回聯盟總部，只留下馬流和小月在紅頭馬上一邊看一邊閒聊。

馬流其實也困了，可不知怎麼回事，小月這丫頭的精神實在太好了，嬌柔的小身子在懷裡蹭蹭擦擦的，馬流想困也不困不了。

“小馬哥，要不咱們走近些看看吧？”小月突然提議道。

“走近？”馬流皺眉道，“我現在可沒有這個本事。”馬流說的很坦然，沒本事並不可怕，慢慢學便是，可怕的是沒本事卻還充當有本事，那樣會使人死的很難看的。

“不過，我可以帶你去一些高的地方，那裡的視野或許更好。”馬流看了眼小月幽怨的神色笑道。

“好啊。咱們去”小月環顧四周，隨手一指遠處的一處飛簷，“那裡！”

“好，做穩了。”馬流輕夾馬腹，紅頭馬四蹄輕動，飛一般地竄向了那處飛簷。飛簷的山腳處有兩個義薄雲天的人在戒備，見紅頭馬奔來，立即攔了上來，馬流長戟輕揮，道暗銀色勁氣閃現，將二人的兵器直接削斷，二人面如土色，連退了幾步，紅頭馬躍身將二人遠遠地甩到了身後。

片刻後，紅頭馬躍到了飛簷之上，飛簷很大，上面建有一座小亭，下面便可以很直觀地看到護寶神靈和義薄雲天的戰場。

不過小亭裡卻是已經有人了，那是一個身著水綠長衫的女子，正背對著二人觀看著下面的戰鬥。小亭邊上臥著一匹馬，很瘦很弱的一匹老馬，更奇怪的是，那老馬正在喝酒，沒錯，是喝酒，喝得旁若無人，喝得有滋有味。

不過紅頭馬躍上飛簷的那一剎那，老馬便不停下了喝酒，直勾勾地盯著紅頭馬看，紅頭馬也毫不示弱地回盯了回去。馬流和小月很奇怪地打量著老馬，因為紅頭馬平常是很不屑於看其他馬的，當然很漂亮的母馬除外不過顯然，對面那匹老馬並不是一位女士

“好馬！”馬流和小月對視一眼，同聲道。

“你們的馬也不錯啊！”一個輕飄飄的甜美聲音隨後響起，那水綠長衫的女子已經飄到了二人面前，輕輕地笑道：“這匹老馬是我的，叫做老酒【見注】，是個喜歡喝酒的怪傢伙。我叫娃娃，你們呢？”

“娃娃？”馬流隱約間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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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老酒，這是一匹老馬的名字，它外表瘦骨伶仃，猶如弓背，毛色雜亂，黃中帶褐，常縮在馬欄一角，懶懶無神，和別的馬也都保持一定距離，好像不屑和它們為伍似的。它之所以被稱為老酒是因為它是馬中酒鬼，料裡若無好酒它一口都不吃，更重要的是，它還是一匹神馬，後勁十足，即使與駿馬共馳五百里，它也能超出二百里。這匹馬本為關東日落馬場所有，儘管馬場二總管裘行健將之同其他病瘦馬混在一起，但河朔大俠萬君武還是一眼識中。（見古龍《七種武器》）

第三十章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娃娃長的極美。女人的美無疑是很多種的，比如很可親的美，讓人看了感覺很溫暖，有種家的味道；比如很嬌小的美，讓人看了感覺很可愛，很想呵護；當然還有很妖媚的美，那種美是很讓男人有衝動感覺的美娃娃的美不是其中的任何一種，水綠長衫穿在她身上好像江南的瀑布一般，美到極致卻也美到淡然，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