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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帶你去的。”貝貝小聲說到。
“貝貝,我姓月桐,所以應該叫月桐哥哥不是月哥哥。”月桐契笑著糾正道。
“對不起,月桐哥哥。”小女孩又紅著臉低下了頭,兩個小手把月琴抱得緊緊的。
“沒關係。對了,有沒有聽見剛才那聲怪叫?你早我們一、兩個月來,你知道那是什麼嗎?”月桐的聲音像他一樣溫暖。
“那個怪叫聲每天早上都會有的,好像是叫僕人起床的一種樂器,具體的貝貝也不清楚了,今天你們的習者來,你可以問他。”見月桐轉移了話題,貝貝也細細說到。
“這麼說你已經見過習者了?”小姑娘的回答似乎讓月桐契很感興趣。
“對啊。”貝貝重重地點了一下頭,“習者姐姐來告訴了我很多東西,雖然有很多我還不太懂,不過習者姐姐說以後有問題都可以找她。她也是學習月琴的,還教了我好多技法。”
“姐姐?難道習者是女的?”月桐奇怪道。
“不是的。我的習者是姐姐,但是和我一起的另外一個臨者的習者是個哥哥。姐姐說習者是隨機分配的,也不一定是同種樂器的學習者,我算是比較幸運的。”貝貝說到。
“噢,那這裡除了你還有幾個臨者呢?”
貝貝扳著指頭一邊算一邊說:“比我們早的臨者有一個,我和常姐姐是第二批到的,你們是第三批。”
“這樣算來是七個……”月桐暗自沉吟,隨即拍了拍貝貝的頭說:“好了,現在能帶哥哥到琴房嗎?”
“嗯,好的。哥哥跟我來吧”小女孩乖巧地抱著月琴走在前面,路過童齡身邊時還很有禮貌地笑著點了點頭。
“怎麼樣?還打算去找那怪聲的來源?”月桐沒有看童齡,而是邊拿出紫竹簫,邊隨著貝貝往外走去,路過童齡時隨口問道。
童齡也不回答,看了他一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梳洗,不準備找怪聲來源了。既然貝貝說習者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何必多此一舉,等那人過來後問便是了。
梳洗後,休閒地吃過早餐。沒等多久,就有人輕輕地敲童齡的房門,來者應該就是習者了吧,童齡猜想。
第七章 習者(上)
童齡起身開門,只見門口站著一位身穿和自己同樣款式卻為鵝黃色衣裙的女子笑吟吟地說:“你是童齡嗎?你好,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習者寧雙。”
本來還很渴望知道什麼是習者,但是真正看到自己的習者的時候,童齡卻沒有想象中的驚訝。眼前的女子說不上天姿國色,沉魚落雁,但是卻給人以很溫馨的感覺,一種親人的感覺。
“怎麼?不打算讓我進去?你喜歡在外面站著聽我講御樂府嗎?”寧雙開玩笑道。
這時,回過神來的童齡才請寧雙進來坐下。
“其實,我是去年的臨者,今年剛剛成為習者的,所以也不太知道怎麼開始介紹。這樣吧,我先介紹御樂府的大概情況,如果你還有什麼問題的話再繼續問。”寧雙開門見山地說。
“去年?去年你也是臨者?這麼說我們都有可能成為習者?”童齡插話到。
“不用著急,慢慢聽我說。是這樣的。臨者,是指被御樂府的尋臨夫子找到並帶到御樂府的人。臨就是到的意思,指剛到御樂府的賓客。”寧雙慢慢地的解釋,“相信你也想知道御樂府是什麼,想要做什麼吧。我不能完全回答你,因為作為一個習者還有很多事情我們也是不知道的。但是,顧名思義,御樂就是能夠駕馭操縱音樂,你們為什麼能夠被夫子相中,正是因為你們自身的音樂才華……”
“可是,夫子並沒有……”童齡還沒說完,就被寧雙打斷:“不要低估任何一位夫子,夫子在御樂府的地位是很高的。他們有方法能夠知道你們的任何事情,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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