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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鬥嘴,我都替你臉紅,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孔聖人那句唯女子與小人……”
話語中明顯帶著拉偏架意味的老教授話未說完,就聽那個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老師,你這是在幫我,還是在幫你的乾兒子?”帶著六分責難,四分嬌嗲,讓心虛的老教授不得不停下接下來的話,滿是討好的看著眼前的靚麗女孩兒,很有幾分老頑童的味道。
看這老傢伙又使出撒手鐧,靚麗女孩兒冷哼一聲,氣呼呼的抬起穿著高跟皮鞋的右腳猛跺了一下眼鏡男人的左腳面,不顧他臉上痛的扭曲的表情,怒氣衝衝的回到自己的實驗臺前,將滿腹的怨氣發洩在了面前一塊不知名的獸骨化石上。
雖然自己的得意弟子吃了個小虧,但好在戰火如願平息的老教授微笑著,對這對歡喜冤家道:“今天叫你們來,沒有什麼大的工作,主要是把昨天研究的資料再次確認一下,然後今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聽到老教授的話,顧不得揉弄肯定被不知輕重的靚麗女孩兒踩的烏青的腳面,眼鏡男人發出一聲快樂並痛苦的歡呼,彷彿看到了夜店裡無數身材火爆,穿著熱辣的年輕女孩兒在自己的身邊勁歌熱舞,渾身的細胞都瞬間興奮起來。
為自己剛才的一腳暗暗後悔,有些關心的偷偷看著眼鏡男人的靚麗女孩兒溫暮雲見到他這個賤樣,氣就不打一處來,焦躁間青蔥般的手指輕輕一抖,手邊的一個玻璃器皿跌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宣告以身殉國。呆呆的看著面前碎裂了一地的玻璃渣,溫暮雲想到與面前眼鏡男人強烈的家境差距,看著他那張玩世不恭,不知上進的嘴臉,溫暮雲不由得悲從心頭起,美麗的大眼睛也瞬間噙滿了淚珠。
眼鏡男人名叫唐經閣,曾經是個從小四處飄蕩的孤兒,九歲那年機緣巧合遇到身為京都大學考古學系首席教授,華夏聯邦考古協會常任理事的老教授,或許是因為老教授慧眼識英才,又或許是因為看上了他身上那枚造型古樸的藍田玉掛件,眼鏡男人被老教授帶回了京都,從此脫離了水深火熱的流浪生活,跟隨在老教授的身邊,也算有了一個家。
說起這老教授,乃是當今世界考古界有名的學者之一,也曾經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一個賢惠的妻子,一個聰穎的孩子,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愛妻親子在多年前那場幾乎令華夏聯邦傷筋動骨的浩劫中冤屈而死,老教授後來雖然被恢復了名譽地位,卻也是個痴情男兒,心灰意懶之下也沒有了續絃的想法,就這樣孤鰥十餘年,直到遇到與自己親子很有幾分神似的唐經閣,以及他身上那枚讓他很是有幾分驚喜的藍田玉掛件。
唐經閣跟隨老教授回到京都,老教授孤獨半生,見這小子很有幾分機靈勁,又與自己死去的孩子有幾分的神似,尤其是那雙靈動而又倔強的眼睛,每次看到他四處亂轉的樣子,就會讓老教授想起那同樣頑皮狡黠的亡子。也因此,讓老教授產成了一個想法,想要將唐經閣收為義子,這本是知曉老爺子家底的人想求都求不來的機會,想不到卻被這不知道是不是吞了秤砣鐵了心的混小子矢口拒絕。老教授沒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收個義子都不能遂願,這老頭身上那股子掘勁兒也是被唐經閣這個混小子給激了起來,非要收下他這個乾兒子不行,為了這個,這一老一小兩個頑固差一點把關係都弄僵了。
最後還是在老教授的好友,靚麗女孩兒溫暮雲的爺爺勸說下,老爺子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將唐經閣這個混小子收做了學生,但平時還是將這小子當成自己親生兒子來疼愛,這件事情才算有了個結果。唐經閣也沒有辜負了老教授的一番栽培,學習刻苦門門拔尖不說,平時也是把老教授當成父祖小心的伺候著,但就是不肯鬆口喊老頭兒一聲“義父”,讓老教授欣慰之餘,又不由得氣的吹鬍子瞪眼睛,拿唐經閣這小子一點辦法都沒有。
也正是老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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