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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徹底,她心眼的確小到連一個吻都無法釋懷。
許明崇沉默了半晌,似乎在思忖著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之後,他的視線停留在她臉上許久。四周的空氣都凝住了,他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莫芷頡快要沉不住氣開口問:你沒話說了吧?他突然傾身向她,朝她的唇狠狠烙下一個火熱的吻。
莫芷頡忿然地想推開他,隨即又教他緊緊地摟住身體,讓他強吻了好一會兒,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
最後,他瞅著她泛紅的臉蛋,氣定神閒地說:“是她吻我的。”
他這麼做只是在告訴她——要想吻一個人時,未必是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他不需要經過她同意,就可以吻她的不是嗎?
第九章
李薇果然沒有那麼好打發。
許明崇不回去,她就到學校找他。有時他在上實習課,她就大剌剌地坐在一旁旁聽,漂亮的她讓整個土壤系瞬間沸騰了起來。
許多人都在猜測她的身分,更多人嗅出她和許明崇之間那種曖昧不明的氣氛,一些不堪的耳語正流傳著。
李薇聰明地不再找莫芷頡下手,但她似乎想讓許明崇在繫上也待不下去。
莫芷頡不知道她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原本對她還存在的一點點同情心都灰飛煙滅了。最後連王老師都出面要許明崇把事情處理好。這樣的事對整個繫上的影響層面很大;更何況連其它研究室的老師也頗有微詞了。
莫正頡對這件事只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她完全幫不上忙,只能看著許明崇為了這件事,一天比一天憔悴。
她只能關起耳朵不去聽那些不堪的流言,像駝鳥似地躲起來。
一個週末的午後,她在系館的頂樓看陳志偉種蘭花,這是他最近迷上的休閒活動。
系館的頂樓正好有一間用黑網搭成的溫室,經過主人林老師的同意,他就在裡面種起了蘭花。從一開始的兩三盆,到現在的二十幾盆,他越種越有心得,還口口聲聲說畢業之後要專心養蘭花。
看他專心地種蘭花,是一種單純的幸福。
她終於明白陳志偉比她更懂得生活,他會轉移注意力,讓自己不鑽牛角尖,也讓日子過得更多采多姿,這些都是她無法做到的。
她坐在水泥圍牆上,放眼望去,櫛比鱗次的高樓大廈坐落在這個城市的邊緣地帶,繁榮卻又令人不安。
“你別坐在那裡,很危險的!”陳志偉邊鬆土邊喊著。
“跳下去,怎麼樣?”她沉沉地問。
陳志偉這下才認真地看她。
這一個多月來,她整整瘦了一圈,原本粉嫩粉嫩的臉頰也長出一顆顆觸目驚心的痘子;飛揚的神采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過多的沉默。
有時,她整天都說不到幾句話。
“你要跳,我奉陪!”他走到她身邊坐下。
若是更早之前,他一定會說:“要跳就跳,沒人會拉你;要是勇氣不夠,我可以推你一把。”
但現在,他已經看不到她的內心世界。也許,她是真的想跳,他怎麼能讓她跳下去?
“兩層樓高,會不會死掉?”她認真地問。
“死翹翹的機會不高,但半身不遂的機率不低,活著只會更痛苦。”他搓著手上的泥巴。
“我在想,如果我死掉了,事情會不會變得比較單純。”她的眼神空洞,像一縷幽魂發出只有自己聽得懂的囈語。
“你死了,事情會更復雜,會有兩個男人為你守活寡。”他半開玩笑地說。
一個是他,一個是許明崇。
“那麼,我走好了,走到一個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再也不管這些事了。”
她的心情已不是絕望二字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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