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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效果突出,大梵天雖然沒有啃聲,但是杜營看著對方暴突出來佈滿血絲的眼珠就知道效果大好。
在此同時,大梵天權杖分身所變化出來的十八般兵刃也紛紛落在杜營身上,但是卻被早已埋伏在杜營皮下組織的魯陽戈,三叉戟,鐵棒之類神兵所抵擋,幻化的兵器砍上去反而自己折斷,杜營此刻的身體除了真正的殺戮性神器,其它等而下之的攻擊幾乎可以無視。
隨著杜營的控雷手法越來越熟練,角度越來越刁鑽,雷電威力越來越猛烈,受傷部位越來越脆弱,大梵天的治療量有點加不上了。
當杜營操控著一道刁鑽的紫雷穿越重重手臂的防護,狠狠的電在大梵天臀部,被攻破心理防線的大梵天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從原地一蹦三丈高,扭曲的五官如同一塊摔壞的橡皮泥,抽象到了極致,達到了藝術的完美展現。
還不等杜營乘勢追擊,大梵天一個翻身,向後飛退數里之遠,千條手臂以同一個姿勢在身前搖動,做了個全宇宙通用的搖手姿勢,五個腦袋也搖動的跟撥浪鼓似的,連聲喊停。
杜營看見這場拉鋸戰終於決出了勝負,也不為己甚,停下了正在蓄勢待發的雷球。
白光一閃杜營差點習慣性的把手裡雷球丟出去,經過這場毫無技術含量的激戰,他現在已經搞得有點條件反射了,看見白光一閃就想往那個方向丟雷。
白光過後,大梵天飄回杜營面前,身後千手千臂法身的戰鬥形態已經消失,一臉的輕鬆釋然,好像通了多年不愈的老便秘一般,和先前的嚴肅緊張完全不同。
“我輸了。”大梵天神情中並沒有一絲遺憾,反倒是一種放下千斤重擔的輕鬆。
“我沒贏。”杜營看見他如此看得開,自己也開始坦率起來,從剛才的交戰中,他明白大梵天還有一份龐大的力量積蓄在體內沒有動用,幾乎佔了他全部力量的三分之二,對於不能逼得大梵天使出終極力量,不管他被打得多麼狼狽,杜營不認為自己算贏了。
“這個盾牌威力怎麼樣?”大梵天低身扶起被杜營鑿穿踢開的世界盾,用手擦拭乾淨上面杜營留下的淡淡鞋印,輕輕撫摸著盾上被鑿出來的破洞。
“不怎麼樣,不堪一擊。”杜營不知道大梵天為什麼這麼問,也懶得猜,只是憑自己的直覺回答著,作為強者,他無需拍大梵天馬屁,差就是差。
“是不怎麼樣,可是它卻是我誕生時的蛋殼,作為世界蛋核心的我,誕生出來卻還是不能離開,被所謂的‘梵’命令守護著自己的蛋殼,直到死的那天。”
大梵天面色突然變得猙獰無比,頭上第五顆腦袋突然變得通紅,一點點的膨脹變大,最後竟然爆做碎肉鮮血,飄散滿天。
一股血柱自大梵天頸中噴出,如同噴泉般飛上數尺高空,隨後又飄揚而下,把剩餘四顆頭顱染得鮮紅,正對著杜營的那顆頭顱用舌頭探出嘴外,舔了舔流過嘴角的血水,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娑婆世界第一牧師這一刻在杜營眼裡變成了嗜血的魔王。
“來自震旦的大神通者,你說,我大梵天真的誕生過嗎?”
“又或者,這一切都只是一隻胎死腹中的宇宙蛋在做著可悲的夢?”
………【第一百零四章 神王的遺囑】………
大梵天語氣極端平靜,但是杜營對於他的悲哀很能理解,一個不能離開自己蛋殼一直到死的創世神,跟胎死腹中有什麼區別?
“我是‘梵’在世上的化身,一言一行代表著‘梵’的意志,眾神遵命,凡人膜拜,一切都是那麼完美,我在自己的蛋殼中接受萬眾千萬年的朝拜信奉。”
大梵天以一種自言自語的神情在表述著自己的平生,杜營知道他此刻並不需要別人答話,所以只是靜靜的聆聽。
“在無數讚美稱頌聲中,我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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