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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慌亂嗎?鬼冢英雄發現她不自在的神情,和急於掙脫的雙手,還有適才那股敵意登時消失,反而在意的是……壓在她身上的他?
這女孩敢拿命跟他對沖,卻在意這麼一點點小事?
優子真是教出了一個非常讓人不感到厭煩的女兒。至少現在他對安子全身上下、由裡到外,充滿了極大的興趣。
“我才不是你的侍妾!”韋薇安迎視他,咬著牙宣戰,“我這個人什麼都愛吃,就是不吃苦頭!你可以去問問前幾天找我麻煩的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趕出去了。”話至此,他笑了。
“咦?”
“臉上有傷的女人沒資格待在這裡,我把她們送給堂口了。”他望著她被制住的雙臂,雪白的肌膚上都是抓傷跟瘀傷,聽說她以一擊三時,已經餓昏頭了。她真的很有趣。
她不該訝異,早該知道,這裡的女人都是靠容貌跟身體才有資格生存下去,一旦失去了其中一樣,等於沒有價值了……
“怎麼?你愧疚了嗎?”鬼冢英雄空著左手勾起她的下巴,玩味般的問著。
韋薇安討厭他說話的方式、討厭他的舉動、討厭他一直玩她的下巴,更討厭他把她強行帶到日本,遠離天使育幼院、遠離母親,遠離她原本的生活!
“沒什麼好愧疚的,是她們找麻煩在先。”她冷哼一聲,“我可沒那麼寬宏大量,誰對我使壞,我保證加位奉還!”
呵……有意思,真的非常有意思!
鬼冢英雄難掩讚賞的看著身下的女子。她明明生長在平凡的育幼院裡,為什麼會有如此有神的雙眸、如豹般的敏捷、過人的膽勢以及恩怨分明的個性呢?
在臺灣時,正義感強烈的她為了維護朋友而出面;在這裡,她卻可以因為容子她們找碴,而不擇手段的予以報復,甚至毀容、斷手也不以為意?
安子到底是白的?還是黑的?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引起他這麼大的興趣啊!
韋薇安一直掙脫不了,不代表她放棄了。她覺得全身上下像紮了針般的不舒服,鬼冢英雄就是那千支萬支針,扎得她不自在,讓她好想使勁用雙腳把他踹開,最好順勢能踹了那道紙門去!
如果他可以不要再一直看著她,她會非常感激!
這個男人明明是那樣冷血殘暴,為什麼現在可以這樣安靜地望著她?他知不知道,他嘴角還帶著笑意?有什麼好笑的,他看不出來她現在很火大嗎?
韋薇安緊咬著唇,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醜陋可怕的傷疤,那傷疤從他的右臉頰到下巴,是個相當駭人的傷痕。
是什麼東西會造成那麼大的傷痕呢?當然不會是子彈。刀子呢?這樣砍法他還沒死,也太強了吧,還是說只是跌傷?
“你幹麼?”她抬起頭,發現身上的男人幾乎完全貼上她的,而他的手已探進她浴衣內。
“住手——”她吃力的想要將雙手取回主控權,卻徒勞無功,她的扭動掙扎,只是更加深男人的慾望。
“我說過,凌辱你的驕傲會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鬼冢英雄露出邪佞的笑意。
然後,他狠狠的攫取她充滿憤恨的唇瓣。
為了探索她潔白的胴體,他鬆開了右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而雙手獲得自由的韋薇安,拼了全力的試圖推開他。
這個吻一點都不甜蜜,相反的,還帶了點血腥味。
當鬼冢英雄抬起頸子時,下唇鮮血淋漓,韋薇安的唇上也沾上了他的血,但她毫不退縮的瞪著他。
“你只會強暴女人來增加自己的驕傲外,還會什麼?”她的右手已經抓到了地上的某個硬物,“就算你真的得到我身體,我的驕傲依舊不會被你汙辱到!我的心也不可能臣服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