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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笑的瘋狂,笑的聲嘶力竭,笑的絕望,眼淚順著她憔悴的肌膚連成一線,打溼她的發,她的衣。我強忍住捂住她的嘴的衝動,靜靜等她笑完。終於笑聲歇止,華妃用一種詭異的平靜對我道:“你與本宮說這些目的是什麼?”
我坦然道:“我懷著寶哥兒時,幾次三番遇險,又有產房之事,皆是皇后一手策劃。”華妃以一種重新認識我的眼光上下掃視我:“你想報仇?”我點頭:“仇不共天。”華妃笑道:“一直看你溫順的像個貓一樣,竟有如此大膽的想法,果然咬人的狗不叫嗎?”
我皺眉道:“娘娘何必如此譏諷於我?以恩報恩以直報仇,我有何處不對?”華妃冷哼:“你倒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了?”我道:“我從來不是,我安陵容有幾斤幾兩我自己一直知道。不奢望不該得的,卻也不錯過該要的。我所做一切,皆是為了我的寶哥兒,皇后已有嫡子,以她的心性,必容不下其他皇子。娘娘與皇后有大仇,我也與她有仇,為什麼不能通力合作呢?”
華妃第一次正視我:“本宮已然失寵,落魄至此,不過早死與晚死的區別,你覺得本宮能對抗得了皇后?”我也正色道:“娘娘雖然沒落,然而娘娘與皇后對抗了近十年的歲月,對她知之甚深。又有前後協理六宮,娘娘在後宮的勢力,我從不敢小覷。我是沒有家族沒有勢力的寵妃,娘娘是沒有恩寵的實權人物,我認為我們可以結盟。”
華妃冷哼道:“說的好聽,結盟?哼!扳倒皇后之後,本宮也不過是你的一顆棄子。”我張了張嘴,華妃已經道:“不過棄子又如何?只要讓那個賤人跌下雲端,就是十八層地獄本宮也是下得!”我認真道:“安陵容從不發誓,也不相信誓言。但我這話擱在這裡,目的達成之後,但凡安陵容還有能力,必助復娘娘恢復昔日榮華。我知道娘娘不信我,一切靠時間來證明。”
華妃閉眼道:“你去吧。”我起身行了一禮:“後宮視娘娘為仇讎,我雖視娘娘為友,但以我今日力量竟不能保全娘娘。希望娘娘可以自請避居冷宮,留得性命,才有日後作為。”華妃睜開眼睛,直直的盯視於我:“本宮知道了。”
我轉身,推門出去。周源沉默的跟上來。今晚所說一切,全部是我瞎編胡造。然而我並不怕華妃去查,那落胎藥是玄凌准許是真,歡宜香是玄凌特賜是真。這其中,誰有說得明白皇后參與了多少?
乾元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先華妃被貶為從七品選侍之後,上表呈情,自請去所有品級,居錦冷宮。帝閱後動容,准許。之後幾日,內侍來報,有形跡可疑者在錦冷宮外窺視慕容氏,帝大怒,殺之。訓誡後宮,無非常之事,不得靠近冷宮,違者殺!
據說慕容世蘭搬遷冷宮之日,一頭白髮堪比耄耋老人。我聽聞後暗歎,愛恨之間從來一線之隔,家族敗落,一切恩愛皆是虛幻,傷心、絕望、憎恨、後悔,這一切折磨得慕容世蘭心力憔悴,一夜白頭。她今日苟延殘喘的活著,全部為的都是仇恨。我有些茫然,我做的這一切究竟是對還是錯?
作者有話要說:
甄嬛傳裡,我最稀罕的人就是華妃。她的確壞,壞的心都是黑的。然而她愛的分明,恨的分明。活的肆意,活的張揚。她從不像甄嬛,將人逼得走投無路之後再殘忍的揭開真相,令人絕望而死。(餘更衣、華妃)。她不是皇后,披著偽善的面孔,做著下十八層地獄的事情。也不是敬妃,默默忍受,更不是端妃,借刀殺人。
我一直認為,若不是甄嬛說得華妃絕望,她不可能輕易死了。所以我給她活下去的理由,我還想給她安逸的晚年。但是,華妃摸樣如此,陵容有些茫然,我也是很茫然的
第四十一章 乾元十五年十二月十二日,曹琴默冊封襄貴嬪,同一天也是功臣之女進宮的日子。四位新貴人分別賜封號福祺祥瑞,福貴人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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