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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我有什麼辦法?”
謝安愣了一下,才一拍腦子回過神來,“對了,是她。我昨天是累暈了,到現在還沒睡醒。她寫的詩?這等大氣磅礴,難怪適之兄愛不釋手,親手謄寫了,連夜遞來我府上。”
喻胄道:“豈止適之喜歡,我一睡下就滿腦子都是月夜站船頭捧著酒杯彈著船舷唱這首詩的畫面,滿腦子只想給這首詩配個最好的曲子。”
謝安沉默片刻,附耳輕問:“你們昨晚幾個人?巴巴兒的喝酒做詩?這不是那人的風格啊。”謝安拿眼睛示意一下皇宮內院。
喻胄輕道:“就四個人。至於那人,你小看他了,他是個極風雅的人,他的一手古琴極好,一手小楷也是極漂亮,鑑賞個畫兒字兒什麼的從不走眼。只是輕易不露而已。據說正在教皇后寫字。”
謝安想了會兒,點頭道:“掩蓋得真好。也是,要不怎麼跟你們這幫丘八混。”
喻胄橫了謝安一眼,誰丘八啦,誰不知道他喻胄能文能武,風流倜儻,才搶了京城第一美女,喬家的小喬,謝安不得已,只能娶了小喬的姐姐,意思意思。
此時,左右傳來此起彼伏的聲音,“殷三是誰?”“誰見過殷三?”“怎麼從沒聽說過殷三這個人物,散仙嗎?”“喻督,什麼時候請來見見?”“喻督,不要金屋藏嬌。”
所謂千古絕唱,當然是但凡是個識字的,只要過眼便一見傾心的文字。樂至和其他白適的好友都拿到寫在帖子上的《將進酒》,都是連夜送到各家府上,諸位大老爺們一出門上朝就接到門房遞上的帖子,一路欣賞著進宮,然後忍不住散給其他官員看。因此,大家都極度好奇這個冷不丁冒出來的殷三,既然詩裡有喻都督,那麼直接找喻都督問個明白。
謝安大聲道:“皇后娘娘的別名,別亂叫。”
眾人聞言都一愣,早都聽說皇后娘娘大才,卻不會做詩,因此很是被世家子弟詬病。怎麼忽然冒出一首如此磅礴風流的詩,居然號稱是皇后娘娘所作?
喻胄當即輕聲與謝安道:“你這麼嚷嚷出來,可能鬧得娘娘難堪。”
謝安道:“我不過是順從適之的安排,幫他推一把。他連夜將詩帖送到我們各家府上,便是算準我們在家沒空看,帶來上朝路上看,看了心潮澎湃之餘,宣揚開來。人多一鬧起來,誰還能不掘地三尺挖出殷三?”
喻胄想了想,不知白適是什麼意思,但說了一句:“昨晚適之帶著醉意為此詩潑墨狂草,寫完整個人都虛脫了。真當是好詩好字,相得益彰,千年不遇的絕品。你回頭必須去白府看看。”
圍上來的眾官更是聽得眼睛一亮,此詩果然需要醉書來配啊。
宮維並未收到詩帖,他藉著樂至的詩帖才看到。他心裡萬分不相信這詩是皇后所作,皇后不會做詩,他很清楚,不會做詩的原因他也知道,一個才開始學做詩的人可能做出這麼恣意的好詩嗎。再想想昨天皇后與白適之間在賭約上默契的配合,因此不陰不陽地對喻胄道:“這詩的風格……確定不是白兄寫的?”
便是謝安都忍不住看向喻胄,所有人都在想,白適難道為了討好皇后,代皇后做詩,幫皇后揚名?可都不便問出口。
喻胄看向宮維,淡定地道:“白兄不是那種人。”
但這句話,只有對白適深信不疑的人信,大多數人不曾接觸過白適的為人,宮維的質疑就在心裡生了根。
而宮維又扭頭找到秦式暉,“式暉,皇后娘娘的詩和字,是你教的?”
秦式暉正看著樂至手中的詩帖,頭都沒抬,道:“娘娘隨身攜帶《千家詩》,在兵器司吃工作餐時,也會翻出來看一首。娘娘若是寫詩,那便純粹是自學。再說此詩,雖然看著汪洋恣肆,讀著酣暢淋漓,更是朗朗上口,若真細細計較起來,韻腳,對仗,字數,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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