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3/5 頁)
面去的話,緒方先生,我就告你侵犯我的個人肖像權。”
“啊,好。”
既然當事人之一都這麼說了,緒方啟文也只能點頭答應。
。
。
沒能讓澤越止成長過程中最重要的友人出現在鏡頭之下,確實是件糟糕的事情。
但是緒方啟文卻很清楚,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佐伯克哉和澤越止之間的決定性的差異。
澤越止是個性格變化多端,隨心所欲的人,只要能夠滿足了他,自己的請求就能得到他的肯定回應。
但是佐伯克哉卻是一個……只要他認定了某件事情,就絕對沒有迴轉餘地的傢伙。
明明只是十四歲的少年,但是性格卻這麼執拗,實在是太可怕了。
。
。
澤越止在三人前往北海道的新幹線上,對著緒方啟文忽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啊,緒方先生的暴力美學課程似乎沒有開課的希望了呢。”
“不,我回去應該靠參悟之前所見到的場面,也能理解了暴力美學的事情吧。”
更重要的是,緒方啟文找到了自己第一個真正想拍的電影。
即便他似乎在學會講故事的時候,就開始給自己寫劇本,畫分鏡了,可是所有的一切都看上去模模糊糊的。
他知道自己只想要當導演,也覺得“我能拍的比那個導演更好”,可時至今日,他才終於接觸到了模糊的霧氣背後真正想要得到的東西。
就算是翻拍父親當年使得全國萬人空巷的熱播劇《月晦》,這種宏大的目標,此刻都無法讓緒方啟文產生片刻的動搖。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之前拍的片段,每一個有澤越止的畫面都那麼美,大阪的風景襯托之下,緒方啟文根本捨不得剪掉任何一個鏡頭。
可如果他真要貫徹自己的十年記錄,那麼根本不可能保留那麼多的鏡頭。
取捨真是一件讓人又痛苦又難受的事情。
——對緒方啟文而言。
。
。
有時候澤越止真覺得自己是個烏鴉嘴。
為什麼剛剛在站臺上說了“我想去參加北海道的農業展”這種話,下一刻就被迫要面對當地的暴走族啊。
而且對方還一副人人如臨大敵的模樣。
這姿態擺出來到底想給誰看啊!
澤越止氣得恨不得直接摔桌走人,可惜被包圍了的三個人,只能讓他舉起手說一句:“這傢伙是我的付錢肉票,無關人士就讓他趕緊滾到一邊去別礙事了。”
被打上戰鬥力為o這個標籤的緒方啟文,拿著三人的行李,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澤越止則握緊了自己手上的木刀,而佐伯克哉,他冷靜的擦了擦自己的眼鏡鏡片。
“都說了,早點回東京好了,還非要來北海道。”
“誰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到底是個什麼腦回路啦。我覺得自己一下子老了好多。”
明明只是十四歲的少年,卻說著這麼老氣橫秋的話。
緒方啟文有一種戰地記者的錯覺。
他此刻宛如置身於戰場之上,為了拍攝到真實的殘酷戰爭,而手拿相機,奔走在戰場上,悍不畏死,為了新聞和真相將生死置之身外,就連被必死無疑計程車兵咒罵“我死去的照片能賣多少錢?”都不會被觸動內心半分。
緒方啟文拿出了攝像機,一邊為自己買了擁有夜視功能的手持式相機默默點了個贊,一邊將鏡頭對準了群架中心的少年。
“澤越止的暴力美學課堂,現在開課——”
澤越止對著鏡頭的方向一笑,用口型說了這麼一句話後,木刀反手一揮,將向著自己掃來的那根鐵棍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