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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幹那種事,你憑著身上的刀遠遠勝過弗拉明克的兩隻拳頭,但我並不希望真的大打一場,只不過是想讓那些船員明白,最好還是放乖點為好。塞姆勒必須照看航行,這樣,萬一沃爾登伯格膽小溜掉,他可以頂上去。事實上,一旦發生了最壞的情況,沃爾登伯格臨陣逃脫,那就非得塞姆勒接替船長不可。所以,這項任務只有你承擔了。”
朗加拉蒂終於答應下來,顯得比剛才稍稍熱情一些。
“他們都是些好小夥子,”他說,“能和他們重逢,真是件令人快慰的事兒。”
當他們在機場分手時,夏農又提醒他道:“如果我們到了那裡沒有後援,就全部完蛋了。所以,一切都得看你於得怎麼樣了。事情都已就緒,你只要照我講的去做就行,妥善處理好出現的小問題,一個月後再見。”
他離開朗加拉蒂,走過海關,登上了那架取道巴黎去漢堡的飛機。
十八
“據我所知,你可以在6 月10號後的任何時間裡取走迫擊炮和火箭筒。昨天我打電話又證實了一遍這個訊息。”艾倫·貝克告訴夏農道。
這是夏農抵達漢堡後的第二天。他們在上午9 點左右,打電話約好在一家飯店吃午餐。
“在哪個港口?”夏農問。
“普洛切。”
“哪裡?”
“普——洛——切。這是個小港,幾乎恰巧就在斯普列特和杜布羅夫尼克之間。”
夏農沉思起來。在熱那亞時,他雖說讓塞姆勒買齊整了南斯拉夫沿海必要的海圖,但他當時估計,大概會在一個大一些的港口裝船;現在他只有希望塞姆勒已備好普洛切一帶海域的航海圖,或者可以在布林迪西港搞到一張。
“港口有多大?”
“相當小,非常偏僻,只有六七個泊位和兩個貨棧,南斯拉夫人常用此港出口武器。上一次我從南斯拉夫買的軍火,是用飛機運走的。但那時我就知道,如果用船運,就是在普洛切港。其實港小好處更多,那兒隨便什麼時候都有泊位空著,裝船速度也快得多。此外,那兒的海關肯定很小,也許僅由一個小官員負責。如果給他點兒禮品,要不了幾個小時,他就會把貨都弄上船。”
“好吧,就在普洛切港。船6 月11號到。”夏農回答說。貝克記下了日期。
“‘托斯卡那號’沒問題嗎?”他問,心裡仍然期望,能替他那駕駛“聖·安德魯號”的朋友撈住這筆生意。不過,他同時也拿定主意,記住“托斯卡那號”這條船,以便日後派用場。他堅信,不管夏農目前是在準備什麼行動,一旦大功告成,就很少會再用這條船了。然而,船對他來說卻總是必不可少的,他需要一條可靠的船,隨時把他的貨送進荒僻的海灣去藏匿。
“船很好。”夏農說。“眼下它正開往一個義大利港口,我必須打電報或者寫信到那個港口,通知它該駛向哪裡。你那一頭有沒有問題?”
貝克稍稍變換了一下姿態說:“有點兒麻煩,是錢的問題。”
“怎麼回事?”
“我記得上次曾對你提過價格,總計是14400 美元。可是南斯拉夫那一邊的情況半年來有了變化。為了及時辦好手續,我不得不找了個南斯拉夫合夥人,或者至少得這麼稱呼他,雖說他實際上也只是箇中間人。”
“所以……”夏農問。
“所以,要想使手續能順利地得到批准,就一定得給他一筆酬金作為交換,你可以按時把貨裝上船,不會因官僚體制上的種種弊端而耽擱下來。我估計,你是願意為此花上一筆錢的,因此也就同意僱傭了他。此人是外貿部那個主管官員的妹夫。當然,這樣一來,你實際上又得支付一筆額外的佣金了。但這年頭你還能指望什麼?巴爾幹人雖說還是老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