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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瑞成靜靜地說:“因為江瑜珊愛孟家、愛你勝過你愛她。馮小姐也能像你對她一樣對你嗎?”
“可是我真的,我是真的… … 爸,和她在一起,我很快樂。”
馮曦是很現實的,一場失敗的婚姻幾乎擊潰了她所有的自信。孟時不知道馮曦會不會為了他不顧一切。就算她再愛他,她也會理智地考慮適不適合。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憂傷。先斬後奏,他只是想用一紙證明牢牢地將馮曦與他聯絡在一起。
“阿時,你快樂就不顧父母是否快樂了嗎?你覺得我和你媽看到這些照片時會怎麼想?會怎麼去接受她?一個離過婚的女人,還同別的男人有說不清的瓜葛。孟家注重名聲,由不得你
胡來!再說那個田大偉,貪婪,自私,膽小,溜鬚拍馬,她曾經嫁給這樣的一個男人,她的眼光與品味又會怎樣?”孟瑞成掩飾住眼裡的狡黯,緩慢地說,“瑜珊愛慕虛榮,人都有虛榮心。但是她呢?或許你還不知道,虛榮與清白的區別。這個男人是她公司的老總,她會不會因為利益而與他暖昧不清?你真的瞭解?”
“照片說明不了問題!”
孟瑞成在照片上重重地點了點,說:好,照片不能一讓你清醒,傅銘意一定能讓你清醒!別以為我足不出戶就什麼事都不知道。反一而是你,天天守在她身邊也不知道有事發生。”
“有什麼事情發生?! ”孟時脫口而出。
孟瑞成看著照片哼一了聲,捧起紫砂小茶壺不再回答。
照片上的博銘意微皺眉頭,眼神望向馮曦身後。孟時想起馮曦公司發生的事情,轉身出了書房。
孟瑞成偏過頭看了一眼,老謀深算地笑了。
寬闊的汽車餐廳停車場內零零星星停了兩三輛車。還不到吃飯時間,下午的太陽肆無忌憚地將停車場曬出一層煙塵。博銘意的車開過來時,像水裡漂著的一條船。
孟時推門下車,熱浪撲面而來,不過幾分鐘,肌膚已被曬得燙了。他沒戴墨鏡,微眯著眼,打量著走來的傅銘意。
傅銘意正處於三十來歲的黃金年齡,渾身充滿了成熱的男人味。有時候看傅銘意,孟時很難想象他會做出照片中抱瑪曦的舉動。他想起了傅銘意手執玫瑰的模樣,孟時覺得用道貌岸然來形容傅銘意更為貼切。
他取下了墨鏡.逆光看著孟時說:“車上聊?”
孟時開啟車門,傅銘意坐上副駕的位子。孟時開的是自己那輛越野車,傅銘意眼神中連絲異樣都沒有。
孟時的目光驟然凌厲。他聽出父親話裡有話,意有所指。他故意沒開捷達就是為了探傅銘意的反應。現在他明自了,傅銘意早知道他的家世。
江瑜珊有動機,傅銘意同樣也有動機。在孟時看來,江瑜珊最多一拍兩散,圖個心頭痛快。若是傅銘意安排的,那他的用心就太險惡了。
他是馮曦的初戀情人人,完全瞭解馮曦的性格與心態。如果馮曦再受傷,傅銘意以保護者、容納者的身份出現,保不準馮曦會心灰意冷後回到他身邊。孟時望著前方空曠的停車場,拍攝照片的人一定也在車裡。從照片的角度看,是正面拍攝,一個坐在駕駛室裡端著長焦鏡頭的人面對面地拍照,足夠張揚,幾乎沒有避諱,似乎不怕被馮曦發現,擺明了被發現了馮曦也無所謂。那麼,他也不怕被傅銘意發現嗎?或者,這個拍攝地點就是傅銘意自己選定的?
他不緊不慢地說:“傅總能否以後不要約曦曦單獨見面了?類似於上一次在這裡的單獨見面。”
傅銘意的瞳孔驟然收縮,冷然地回答,“公事之外,她有和任何人約會的自由,也有拒絕和我單獨見面的權利。她和你在一起,不等於你能於涉她的空間。”
孟時扯動嘴角淡然一笑,“草原上的獅子都有自己的領地,雄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