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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苦澀地道:「我喜歡的物件是誰,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嗎。」即使這麼說,但他還是沒有提及那個人的名字,就連想到對方都感到心中一陣酸澀。
「某種程度而言,霍先生還真是有點可憐。」錢士崢望著他,嘆息道。
蔣悅一臉迷惑,完全不懂對方在說什麼,「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錢士崢大概不想多說,很快便轉移了話題,「今天你請了病假,沉惟好像有點擔心,還特地問我這件事,我告訴他你發燒感冒在家休息。」
蔣悅神色一滯,張了張口,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畢竟上次分別時是那種尷尬場景,過了一天他又請假,沉惟擔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這種溫柔反而愈發讓人難以釋懷,更何況沉惟並沒有傳任何訊息給他,也沒有打電話,卻主動開口問了錢士崢,對方到底是怎麼想的,蔣悅完全不明白。
「我覺得你們需要談一談。」錢士崢語氣平靜,「就算分手已經是共識了,也該將話說清楚。」
儘管認同對方的建議,但看著手機上對方的號碼,蔣悅還是遲遲無法按下通話鍵。再說,他也還沒有醞釀好該說些什麼,就算是失戀,偏偏是出於那種無可奈何的理由,沉惟在這之中犯下的唯一過錯便是將對蔣悅的好感誤以為是戀愛的感情,但其實那不是情人間的喜歡,所以才造就了那一晚的困境。
蔣悅想到這裡,心中又浮起另一個疑問,困惑道:「對了,你剛才跟霍先生怎麼談起了寵物的事,還聊了那麼久?我記得你不是一點都不喜歡動物嗎?」
錢士崢瞥了他一眼,再次嘆了口氣,彷佛相當無奈,敷衍地搪塞道:「只是隨口閒聊而已,你不必介意。」
既然對方顯然不打算多說,蔣悅也就不再追問,轉而考慮起自己的事情。
儘管知道應該儘快解決這件事情,但一想到沉惟,蔣悅便不由得卻步,甚至想要逃避這件事。當然他也可以靠著傳訊息將自己的意思傳達給對方,可是這樣未免太過懦弱了,再說自己到底該說什麼?「你不喜歡男人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以後我們還能當朋友」?
蔣悅知道那種時候該說些場面話,以避免彼此的尷尬,但他實在說不出口。他明白那一晚的事情不能責怪沉惟,但那不表示他沒有因此而受傷,偏偏這又確實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沉惟對男人沒興趣,他終究是無能為力。
錢士崢在一旁看著他,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蔣悅回過神來,拉開對方的手,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你作什麼?」
「別想了。」錢士崢言簡意賅,「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但是……」蔣悅一臉猶豫糾結,但最終還是接受了對方的提議。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覺得很疲憊,身體還殘留著前一晚留下的後遺症,想到沉惟又是一陣心煩意亂,他送走錢士崢後,躺在床上,沒多久便睡著了。
懶散地休養了一日,隔天早上醒來,身上的感覺已經好多了,蔣悅洗漱後穿好制服下樓,坐在霍重錦對面,兩人安靜地吃完了早餐,就在他正準備出門上學時,便聽霍重錦道:「我送你去。」
「什麼?」蔣悅愣了愣,一時有些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霍重錦的語氣多出一絲不耐,「我開車送你去學校。」
「不用,我可以自己搭……」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對方打斷,「我沒有打算長期接送你上下學,只是今天而已。」說著,霍重錦瞥了眼他的下半身,毫不猶豫地道:「你現在就算能走,大概也還有些難受。」
蔣悅一陣窘迫,不僅是因為被對方說中了事實,也是因為這段話令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晚的事情,雖說不過是已經過去的記憶,但光是回想就令他不自覺地垂下頭。他意識到對方沒打算收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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