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5 頁)
!”
赫連達道:“就小侄所知,華山無為道長、泰山曲滄大俠、龍門一筆撐天楊翼北、南海三眼神蛟張楚材,就是拒絕賣身從賊,喪身獸籠的幾位犧牲者。”
冷彥士一嘆道:“看來江湖上的險惡風雲,都是段天鑑父子所造成的了。水姑娘身為王妃,對那殷家父子,必能瞭解一二?”
水汪汪道:“殷家父子陰狠猜忌,縱然是那位最得寵的王妃,也不會獲得他們半句真實之言,賤妾不過是他們父子的玩物罷了,不過………”
冷彥士道:“水姑娘有話但說無妨。”
水汪汪道:“賤妾暗中觀察,那殷家父子似乎非我族類!”
冷彥士錯愕半晌,道:“不錯,在本朝之中,咱們漢人能夠擠身王位的,堪稱鳳毛麟角……”
一頓接道:“此事十分重要,咱們回莊後再從長計議吧!”
渡船抵達孟津,前前後後走下十幾名族客,最後上岸的是一名頭包黑巾,身著青衣的中年婦人,她揹著一個包裹,持著一根藤杖,雖已徐娘半老,風姿猶勝常人。
像她如此裝扮之人,在江湖上極為常見,但茶棚之內,卻有人投給她十分詫異的目光。
因為眼珠濁渾,白內障佈滿整個瞳孔,顯然,這位風姿猶存的徐娘,是一個雙目失明之人。
她手中持著藤杖,卻並不用它探問路途,舉步之間,比常人沒有什麼兩樣。
自然,在十丈以外的距離,能夠一眼瞧出青衣婦人雙目的形象,此人眼力之強,也不是常人可與比的擬的。
那目注盲婦,面呈詫異之色的是一個衣履華貴,英俊逸俗的少年。
隔桌相對的,是一名濃眉大眼,面色陰沉的六旬老僧。
另有十餘名身著勁裝,腰掛刀的大漢,在華衣少年的身後侍立著。
華衣少年忽地劍眉一挑,向身後一名大漢道:“試試她……”
那大漢應了一聲,抓起一條長凳,彈身一躍,去勢若箭,在空中微一折腰,像一片落葉一般,輕悄悄的落在那盲婦身前五丈之處。
他將長凳橫置路中,正當盲婦必經之路,然後掏出十餘枚長約五寸,藍光閃閃的毒針,將針柄斜插長凳之上,這條普通的長凳,立即變為一個有的刺蝟了。
此人輕功、內力,兩皆不凡,尤其以毒針對付一個雙目皆盲的陌生婦人,心腸之毒,也堪當超人一等。
一切準備妥當,他悄悄斜退五步,雙目炯炯,睨視著那逐漸走來的青衣盲婦。
對一個盲目之人橫凳相阻,已是不該,凳上倒插毒針,豈不是蓄意殺人。
儘管旁觀者滿臉氣憤不平之色,卻沒有一人敢於管閒事,各人自掃門前雪,誰願意平白無故的招惹是非。
盲婦走近,那預布毒針之人,臉上綻出了陰狠的笑意。
忽地,藤杖急吐,長凳凌空,毒針震出長凳,半數射進那人的身體之內,他僅僅發出一聲哀豪,便已寂然不動。
盲婦的動作太快了,像電光石火一般,令人連轉念的機會出沒有,那位蓄意殺人的大漢便已橫屍路側。
華衣少年面色微變,道:“截住她!”
他這一聲吩咐黃河渡口,立即掀起一片火辣辣的熱潮,一般事不關已之人,遠遠的退了出去,幾名如狼似虎的武士,立將盲婦團團的圍起來。
華衣少年向對面的老僧道:“師父,咱們去瞧瞧。”
老僧濃眉一聳,道:“你先去吧!”
華少年身形一轉,馳到盲婦身前,目光如電,向盲婦打量一陣道:“咱們面生得很,大娘是那一門派的高人?”
盲婦道:“老身姓荔,是天殘派上代掌門的未亡人。”
華衣少年啊的一聲道:“原來是荔夫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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