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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哥們兒帶你去找幾個洋妞!]被我打的大漢開口。
[放屁!那種女人能跟老子的真愛比麼?]我大聲吼叫著,周圍幾桌的食客看怪物一樣看著我。
我站起來衝他們吼:[看,看什麼看,願意吃就吃,不願意吃滾!]
猛子上前壓住我,勸道:[強哥,消消氣,消消氣。]轉頭向那幾桌人賠笑:[不好意思,我老大喝多了,你們吃好,喝好。]
當晚我就像是個受了氣的小媳婦,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通話,無非就是一些[她不愛搭理我。][我他媽那麼愛她。][她不想我]之類的話。
一直到十點,帶著八分醉意,我們一行十人坐上了去[飛雲道]的公交車。
我的錢總是在拿到手後的第二天就被揮霍一空,根本就沒想過要買輛二手的麵包車,到哪不是二路小跑就是坐比林肯還要長的三十坐公交車。
心情極度惡劣,一路無話,只是在車上抽著煙,司機原本想制止,可見到我那副死人臉,倒也沒敢吱聲。
女朋友沒了,再連他媽抽菸都不讓,這日子還能過麼?我是這麼想的。
飛雲道是很複雜的地區,是天門勢力籠罩下比較薄弱的地區,近年來天門行事低調,專心開辦各種盈利公司,如網咖、酒吧、舞廳、商業公司、工廠,很少去管理那些小幫會,也不知道是根本沒將那些小幫會放在眼裡,還是不屑去管。總言之,整個天門都在轉型,現在看來似乎轉型的很成功,走到任何地方都能見到打著[天門]旗號的公司。
到站,下車,按欠條上寫的地址我們徒步走過去。
那是一條明亮的街道,路燈閃耀,十幾個痞子每人架著一輛摩托車在街道口徘徊,我心裡有數了,他們是飆車族,估計借來的錢也都用來改裝零件了。
借款人的名字叫[啊笛]。
我讓猛子他們將傢伙準備好,自己將獵槍插在褲腰帶上,緩緩走上去。
[啊笛在不在?]我問。
他們看了我一眼卻沒搭理我,我又問:[我們是曠世財務公司的,找啊笛,麻煩認識他的告訴我一聲。]
摩托車忽然全部停止了發動,一名類似日本暴組族的朋克男子摟著兩名金髮碧眼的洋妞從後面走了出來,他很瘦,脖子上掛了個骷髏標誌。
[笛哥。]眾小弟喊。
[我就是啊笛,找我什麼事?]啊笛遠遠地看著我們。
我揮著手上的欠條,說:[哥們兒,你欠了我們公司的帳有一年多了,連本帶利,你要還三百萬,零頭我都給你省了,說說吧,什麼時候還錢。]
啊笛拍拍洋妞的屁股,讓她們離開,自己帶著小弟走上來:[什麼錢?老子什麼時候欠過你們錢?你他媽誰啊?我不認識你!]
我陪著笑臉:[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白紙黑字上寫的清清楚楚,您總不能耍賴吧?]
[啥?拿來我看看!]啊笛走過來,將我手中的欠條抓在手中,只掃了一眼,便將其揉成紙團扔到了一旁的臭水溝裡,他聳聳肩:[現在沒有嘍~]
[我操你媽的!]猛子抄著刀向前一步,被我單臂攔下了。
我忍氣道:[笛哥,你這麼做就是不打算還錢嘍?]
啊笛狂笑,他指著我:[老子是飛雲道的扛把子,憑你說兩句話就把錢還了,我以後還怎麼混?]
我也笑:[你無非是要面子,錢還了,我擺上幾桌讓兄弟夥開心一下,這樣總行了吧?]
[放屁!我勸你現在就滾,我數三聲,你們要是還在這,我就不客氣了!]啊笛轉身離去,猛子一個箭步上前,揮起刀向啊笛的背後砍。啊笛慘叫一聲,背後被砍的血肉粼粼,那些小弟們見狀,全都從摩托車上掏出了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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