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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出口,方一恆的電話就響了,方一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就接了起來——
“什麼事?”
“好,你準備好資料,我馬上過去。”
方一恆掛了電話還想說什麼,但最終只留下一句:“等今天我忙完了再來找你談談。”
那語氣,活像屠夫對著待宰的豬說“等我磨好刀就收拾你”,我忍不住往被子裡瑟縮了一下,再也不敢說什麼。
第30章
我是被預先調好的鬧鐘驚醒的,是的,驚醒,腦子一瞬之間就恢復清明,連帶著身體也彷彿打了雞血,行動迅速,連拖鞋也沒穿,赤著腳衝到衛生間。
等我出到客廳,看到半夏還在。半夏對於我的出現表示出驚訝:“你怎麼起來了?”
這一停頓我被驚醒時提起的一口氣也鬆了下來,才感到自己頭重腳輕,彷彿一個不過力就要就地躺下,暈乎乎的。
“你發燒了,快回去躺著。我煮了點小米粥,等會兒就能吃了。”半夏說著就要把我推回房間。
我抵著房間門口,堅持著:“不行,我今天還要去拍戲呢!”
“身體重要還是拍戲重要?再說了你這個狀態能拍戲嗎?等會兒我幫你請假。”半夏堅持。
“不行,今天我的戲份殺青,這麼臨時劇組那邊安排不了的。”
半夏見拗不過我,只好妥協:“我下午還要上班,我幫你叫你助理來吧!”
由於前一晚的酒後失儀,讓我在下午再次見到趙關關時產生了一股淡淡的,愧疚感。但是,當趙關關像平常一樣笑著和我打招呼,關心了一下我今早的遭遇,然後準備和我分享前幾天李赫的生日宴會上有一款點心多麼多麼好吃,多麼讓她念念不忘時,我殘存的愧疚感就消失了。
在吃不到的人面前曬美食和在單身的人面前秀恩愛,是一樣的可惡。
逮著候場的空隙,我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後,就一跛一跛的去找丁朝陽共商大計。
丁朝陽遠遠看到我就問:“你這是三等智力殘疾嗎?”
我臉色不善,沉著嗓子說:“你說誰智障呢!”
丁朝陽卻不承認,又說:“我沒說你智障啊,我只是說你的腳殘疾而已。”
我認真想了一會兒,才說:“你能不能好好提高一下你的Chinese啊!我這叫三等肢體殘疾好嗎!”說完自己又覺得不對,“呸呸呸,你才三等殘疾,你才殘疾呢!”
丁朝陽在腦子裡轉了一下“智力”和“肢體”到底有什麼區別,我卻不覺得此時是糾正丁朝陽“l”、“t”在漢語中發音的好時機。
不過被丁朝陽這麼一攪和,我都還沒來得及和他陳述一下我希望來一個壓倒性的驚豔登場,以表達我對和他炒作一番的重視,阿道就過來催我們開拍。
帶著未能共商大計的遺憾,我一瘸一拐的去和特技演員對戲。
看著我有些發白的臉色,阿道在臨開拍前出於人道主義關懷問了我一句:“你確定你沒問題嗎?”
我大手一揮,表示自己可以,阿道只留下一句:“不行你就說,替身演員我們還是請得起的。”就飄然而去了。
彭西和木夕已經厭倦了在“組織”的這種生活,打算在這一次行動中搞出一場“意外”,讓“組織”以為兩人死了,再神不知鬼不覺的重新開始。可是“意外”中生了意外——錢芫也在“意外”現場,拼了命的把彭西救了出來送進醫院,在後方已經部署好逃亡路線的木夕不得已終止了計劃。
可是這樣一來,“組織”知道了兩人的叛變之心,也起了殺意,同時也知道了錢芫的存在。彭西擔心“組織”會對錢芫不利,但自己躺在病床上毫無辦法,只好拜託木夕讓錢芫死心。於是就有了接下來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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