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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計,奴婢也是管不住的……”
“閉嘴。”他的臉算是徹底黑了,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轉回案前,“那就滾去吃飯。”
“是是是,謝王爺,奴婢立刻就去。”阮墨如蒙大赦,一骨碌從地上起身,提著裙角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主屋。
屋外的許晁見她走得匆忙,以為王爺與她發生什麼事了,便走進屋內,看見王爺那張黑如鍋底的冷臉,立時想悄無聲息地退出來。
可惜,晚了一步。
“許晁。”
“……在。”
“何事入內。”
許晁自然不能直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硬著頭皮扯了個藉口:“時辰差不多了,王爺……要用膳嗎?”
“……滾!”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解釋一下:
1。王爺留下女主的原因是想刁難她,因為她身份特殊,所以會對她多一分關注,但是關注久了就有點變味了。
2。王爺在女主之前只見過原主一次,就是她佯裝落水那一次,其餘都是聽說而來,而且時隔已久,對原主的印象只有清高孤傲,考慮到國公府落難後,驕傲的性格被磨平了,所以女主入夢後與原主性格不同,應該不會太反常吧。
☆、王爺與婢女(六)
許晁發現,最近自家王爺的用膳時間,比以前規律了許多。
王爺一向公務繁忙,且最不喜旁人在他批閱公文時出言相擾,曾有不懂規矩的下人未經他同意入內奉茶,他大發雷霆,命人將其攆出去,狠狠打了十杖才罷休。
然自從阮墨過來主屋伺候他後,早膳不計,午膳和晚膳的時辰準得分刻不差,也省了他在下人們期盼的目光,硬著頭皮進去提醒王爺用膳的功夫了。
仰頭看了看天,估摸著午膳的時辰又該到了,許晁喚了個小太監過來,讓他到膳房吩咐人準備傳膳。
屋內。
坐於高臺書案後的男人俯首翻閱文書,除卻偶爾響起的翻頁聲,以及細微得幾乎不可聞的研墨聲,安靜得不像話。
頗有幾分暴風雨降臨前的平靜之感。
但半刻鐘前,單逸塵便察覺自己又開始分神了,並非因身側慢吞吞研墨的人,而是習慣性地,在這個時辰應當聽見某些聲響……
“咕嚕——”
好,很好。
他只覺彷彿吊在心頭的大石猛地落下,而後立即發現自己竟將心思放她身上那麼久,微微懊惱,臉也不由得沉了沉。
旁邊的阮墨一直不時留意著他的神情,自然也看出他的臉色變了些許,便放下手中的墨錠,雙手交疊,垂首退開兩步,恭聲道:“王爺可要傳膳了?”
單逸塵並未抬頭看她,亦不發一語,她瞧著他更沉了幾分的臉色,覺得自己若再待下去,怕是要被他狠狠一聲“滾”直接趕人了,便躬身行禮,而後退出了主屋。
病癒後,連著七八日,她都在主屋伺候著這位高高在上的王爺,除了研墨、沏茶,偶爾還得收拾一下屋子。
不過說是說收拾……這屋其實幹淨整潔得很,平常下人打掃得勤快,也落不下一點兒灰塵,她至多將擺設移移位置,給油燈添點兒油,基本上就完事兒了,也沒什麼可乾的。
但她若是又回到原來在高臺一側站著的地方,單逸塵便會眉心一皺,冷冷地瞥她一眼,問她可是收拾好了。她實話實說答是,他便丟給她一句“重新收拾”,分明是想趕她離得遠點兒。
起初她覺得他是仍未放下疑心,但後來又推翻了這個想法。
屋裡書架不少,處處放著公文密件,他若真要防她有異心,不應勒令她遠離這兒,放在眼皮子底下牢牢監視嗎?何故還讓她過來收拾整理?
耐不住好奇,她幾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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