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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她的突然出現只會徒增麻煩,毫無用處,不自覺緩緩低下頭,“我擔心你……你一直沒有訊息傳回府裡,我總害怕,怕你有什麼事……”
單逸塵垂眸,看著小姑娘怯怯地縮著肩,聲音低得彷彿墜入塵埃,注視良久,終是嘆了口氣,屈腿蹲在她的面前,一指抬起她的下巴,看見那張有些髒亂的小臉:“委屈了?”
她輕輕搖頭,垂下眼簾道:“我沒有委屈……對不起,是我莽撞了,明明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做不好,還像個傻子般出來尋你,害得你……對不起……”
他的心裡是氣她的,不好好待在府裡,偏要自作主張出來亂晃,還晃到敵軍那兒去了,愚蠢至極……可她低頭認錯的模樣如此委屈,她說著擔心他有事的話,說著聲聲對不起,卻叫他難以再硬起心腸去教訓她。
怪她做什麼呢?要救,也是他自己選擇前來的。
是他自己……心軟罷了。
“起來。”
阮墨還在語無倫次地道歉,忽而身子一輕,人已經被他抱上了馬。緊接著眼前一黑,面前便多了一個披著黑袍的寬厚背脊,她的雙手被他一拉,整個人便貼到了他背上,被迫環住了他的腰。
“走了,有話,回去再說。”
“……嗯。”
馬鞭一揚,策馬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呀,大肥章~明後兩天要排練,不更啦,週四開始日更到週日,記得來看噢噢噢
☆、將軍與琴妓(九)
烏雲蔽月,黑夜如墨般濃重,掩蓋了潛伏於密林之中的幾道身影。
“樊哥,他們真的會來嗎?”匍匐於草叢之中的刀疤大漢,壓著聲音問身旁的人。
那人側過臉來,露出的儼然是年輕小將的相貌,微勾了勾唇角:“放心,我在他身邊跟了那麼久,不是白跟的,方才湖邊那畜生便是他的戰馬,若要騎馬走,這兒是必經之路,你且等著吧。”
大漢知他在將軍府做過奸細,點頭信了,重新閉上嘴,靜待獵物出現。
被喚作“樊哥”的人叫樊玉,原是安插在將軍府傳遞訊息的奸細,任務是從單逸塵那兒知悉大南軍的起兵時間,以便提前做好準備。但歸來的樊玉同時帶來了另一則訊息——單將軍金屋藏嬌,並建議他的頭領將那位嬌姑娘劫來,以作威脅單逸塵的利器。
他立下大功,頭領看重他,便讓他全責安排此事。
不料老天爺相助,讓姑娘自個兒找上門來了,樊玉自然不會錯過良機,當即令人將她綁起來看好,接著率精兵十人,潛伏密林守株待兔。
而單逸塵,就是他們等候的那隻兔。
樊玉想過,若讓他身上多個累贅,對付起來會容易得多,便特地放鬆看守,讓他順利將那女人救走,而他則領人埋伏在後路,伺機而動。
“有動靜!”
另一方忽然傳來一聲低喊,全部人屏氣凝神,靜靜聽著,果然聽見了愈發靠近的馬蹄聲。
樊玉回頭低喝一聲:“就位!”
隨即十數人迅速分散開來,其中三人搭上弓箭,其餘人手按長劍,分別藏身樹後。
馬蹄聲漸近,人影亦逐漸清晰。
“放!”
阮墨在馬背上顛得七葷八素,一路緊閉著眼抱緊男人的腰,突然一道極其刺耳的聲音劃過耳畔,她微微一睜眼,卻見又一道尖銳的銀光一閃而過,與她的鼻尖幾乎相擦而過。
是箭!
單逸塵顯然比她更早察覺,一直用高大的身軀遮擋著她,馬鞭甩得愈發地狠,企圖帶她逃過這一段路。
然對方有備而來,現身的敵人越來越多,他不但要護住身後人,還需應付對方的攻擊,分|身乏術。如此躲避並非良策,最終只會拖死兩人,他當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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