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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還是有緣呢?慢慢才會知曉。
廳堂裡的兩個面上和睦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南轅北轍的話語,貴客來臨不是應該說些重要的事嗎?怎麼會如此的閒聊,真是沒勁,蘇牧錦還以為有一場精彩的對手戲,真不明白徐朗月為何一定要讓她來這裡陪著。
什麼城裡哪家鋪面倒閉了,哪家又要投靠誰誰了,哪家要獨吞做大之類的,蘇牧錦不太瞭解他們說的這些,恐怕也是生意上的較量,或者是其他的罷。
蘇牧錦倒是沒有興趣去聽太多,只管吃她自己的,有好吃的,不多吃點,還真對不起她的胃。
徐朗月也只是喝點小酒,見身邊的姑娘碗裡全是大葷的肉類,不由得皺了皺眉,還在生病期間就這樣沾太多的油葷,不是好的飲食習慣,於是蘇牧錦夾一塊雞腿,便被某人攔截了下來,換來了一筷子青菜。
蘇牧錦眼瞧著有得吃,等於擺設,碗裡已經堆滿了綠色,只覺得肚子裡面的油水更少了,這死男人真是摳門,老摳了!不就是肉嗎!還不給吃!
“你病還沒好,不宜吃太多。”徐朗月淡淡的聲音傳來,他不是沒有看到蘇牧錦的不滿,只是這介於身體,不給她吃,是為她好的。
蘇牧錦能說什麼,人家都拿著身體來堵她的嘴了,也只有只可觀望,不可嚐鮮,可憐。
元越吃飯之間一直打量著這兩人的說話舉動,越發覺得蘇牧錦長得好像一個認識的人,猶自盯著人姑娘家看,怎麼都想不起來是像誰,倒是越看越產生了親近感,奇怪。
這樣的打量,使得蘇牧錦差點就以為自己這是人品值爆發了,摸了摸圓圓的臉蛋,難道今兒個拜某人手的傑作,自己當真做了一次絕世美女?不過人家眼中好似沒有那種迷戀的神色啊!
一頓飯就在這詭異的打量中結束,下人們收拾了飯桌之後,又端上了一系列的飯後水果之類上來,沒過一會兒,蘇牧錦是感覺有點睏意了,陪吃陪喝陪坐了應該有大半個時辰了,她早就支撐不住了,挨坐在對椅上,不住的點頭打瞌睡,最後見人家沒有去歇息的打算,乾脆趴在了小桌子上,小寐了起來。
徐朗月見此,一直沒有什麼表情的嘴角輕輕的勾了勾,也是到了她睡覺的時間了,於是便對著元越道:“元兄只管住下來便是,我家未來孩子娘最近生病,熬不起,就不能再陪了,見諒。”
“應該是元某唐突了,竟然讓蘇姑娘帶病這麼冷天還出來,慚愧!”元越還是一副溫潤的樣,臉上的愧疚卻沒有,一看就是客套得不能再客套之語。
“無礙!”徐朗月點了點頭,拿起掛在一邊的毛大衣,蓋在早已熟睡的蘇牧錦身上,彎腰輕柔的抱起了她,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胸前,生怕把她吵醒了似的。
只是在快要走出廳堂的時候,蘇牧錦頭上一直常帶著的簪子卻掉了出來,徐朗月好似聞所未聞般,沒有注意到,人卻已經走了出去。
元越見徐朗月如此作為,也明白這樣的舉動是何意,說是貴客,有把貴客單獨撂下就走的嗎?不過就是耍耍主人的威風罷了,冷哼了一聲,這才收起臉上的溫和,只有他身邊的下屬才知道,這才是元越私下的面貌,絲毫不亞於徐朗月的冷俊,甚至更加的深沉,讓人看不懂。
反正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在徐朗月動手之前,把晉城裡幾家大的生意給壟斷了,拉攏到元家旗下才是主要的,說是作客,實際就是想要當面給徐家一個打擊罷了。
過了不一會便有丫鬟很禮貌的要帶元越去休息,元越在出這門的時候,就瞧見了地面上的簪子,他蹲下身子,白皙修長的手指捻了起來。
看著這熟悉的圖案,熟悉的標誌,還有這簪子的材質與做工,元越猛的一怔,眼中的吃驚非常明顯,這東西,這東西和家族一直傳下來的家族信物是一個系列的,這也正是元傢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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