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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在街上閒逛,看見到處都在打折,都掛的是同一張羊皮:歡慶五一。無非都是些清倉的貨品,倒不如直接改成清倉處理,最後一天,然後堂堂正正地掛在正門口積灰,直至灰飛煙滅!
第八章 麻煩回來了
五一節快到了,翔子應該快回來了。意外的是,還沒到五一時,翔子就回來了。奇怪,這次他竟沒有讓我去接他。而一個人鬼魅般地出現在我面前。
那天,天氣格外的冷,也許是我只穿了一件短袖所產生的錯覺。毛毛細雨,不停地下,時不時還飄幾粒到我手臂的毛毛上。我在小酸鋪面上玩紙牌,就在我猶豫是先出雙王,再出單,還是反著出時,有人在身後說,傻蛋了,怎麼出都一樣。
我回過頭,看到翔子正站在我身後,詫異地問,你怎麼回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接你。
剛回來,去你家,看到個陌生人,我還以為是小偷,差點揍了他一頓,後來我從他口中得知你回老家了,所以就趕了過來,你怎麼把房子都給租出去了,缺錢花?
一個人,我想,小雅很有可能會在這幾天給我電話了,就是不知道小宇這廝有沒有跟她說,如果他真的狠下心來,不給她說那就糟了,當初怎麼沒想到這點,真是百密一疏。
我點頭說到,是啊,就是缺錢花,我連買菸都沒錢了,小酸又不抽菸,我都憋了幾天了,帶煙沒,給我一支。沒錢的日子真是難過。
沒錢,日子還是得過, 翔子從褲兜裡掏出煙,遞給 我一支,把我拉到一邊說是有事找我商量。
小酸在後面有些不耐煩地說,有什麼事兒,把這把牌打完再說,又不是老婆生孩子急什麼急。
我無意中 發現翔子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這死人一定又玩出“後遺症”了。
草草結束牌局,和翔子一起往我家趕。一路上淫雨紛飛,正如我所思念的春天那樣,她現在也是否在別的地方想我想到“淫雨紛飛”呢。也說不定這女人正和某個“姦夫”弄得“*紛飛”。而且她還拿出我送她的黛安芬*替那“姦夫”檫“命根子”。我越想越氣,氣得汗毛林立,大罵到,姦夫*,我非得扒了你們皮拿來給我做“套子”不可。
而這句話正中翔子下懷,他懼怕到,我也沒做什麼,你不用發這麼大火吧。
我又沒說你,你這麼怕做什麼,我是在說春天那小賤人,搞什麼東西嘛,丟給我一封信就音訊全無了,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我們先不說她,我有急事找你幫忙,我想了一下這事兒也只有你能幫我了。
你也別那麼肯定,說說是什麼事,找我借錢就免談,別的還可以考慮一下。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他湊過來,在我耳邊把事情說了一遍。
多久了?你就知道爽,看吧這下可爽出事了。
就那次我們四個去喝酒的那晚,算起來都快三個月了,還能打掉嗎?
打掉是沒問題的,最麻煩的就是她老爸知道了,而且還非找到元兇不可。這點很不好辦,就算我出面也不一定能搞掂,算了,你為女人反插兄弟兩刀,我也認了。不過你一定要確認這是一個事實,她沒騙你吧。
聽她口氣不像在撒謊,要不是她被她老爸關了起來,還可以約她出來探探口風的。
那只有硬著頭皮上了,你把她家地址給我。不過以後辦事記住點,留下“後遺症”誰都沒好日子過。
翔子拍著我肩膀沒有再說些什麼,連個‘謝’字也沒有。或許在他眼裡這個‘謝’字太輕了。 。 想看書來
第九章 大戰前夕
為了幫翔子辦妥,我必須得做好充分的準備,雖然我對自己那張七寸不爛之舌很有信心,但有信心並不意味著就一定能辦成。有信心固然是好事,只不過別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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