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給曾國荃上眼藥(第2/3 頁)
去的,卻不料父皇體恤兒臣,會忽然前來探望,唉”
這就是曾紀澤的計劃,藉著這一次的刺殺事件,將髒水潑給他的九叔湘王。
自大明創立以來,湘王所作所為無不為一己私慾,屢次三番的破壞著大明日興的局面,而四川叛亂正是這種表現的巔峰。這些事,曾紀澤看在眼裡,無一日不深惡痛絕。但一直以來,他為了顧全大明內部的團結,只能一忍再忍,直至忍無可忍。
他很清楚,湘王不除,則大明永無安寧之時,時有倒懸之危。當他在濟南決心撕破叔侄和和睦地偽裝,參奏湘王之時,他就已經決心剷除曾國,而這場意外的刺殺事件,正好給了他採取第一步行動地絕佳機會。
曾紀澤是一個很善於把握機會的人,他做到了。現在,曾皇在聽完他這一番“義薄雲天”地述說之後,心中已經毫無慮的相信,策劃這場刺殺他心愛長子的幕後主使,就是他那位一直信賴的九弟。
而促使曾皇深信不的,不僅僅是曾紀澤所演的這場戲,更是曾國那種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貪婪暴戾的性格,正是這種性格,合理的解釋了他緣何能不顧血脈親情,對親侄子下殺手的逆倫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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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那張紙已被那雙粗糙的手攥成了一團,皺紋斑斑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誇張似的脹突著,他已將全身的力氣用在了手上,彷彿手中的那團紙就是他那可恨的九弟,而他則恨不得能立刻掐死他可惡的弟弟。
“父皇,所幸兒臣有驚無險,為了江山社稷安穩,就當什麼事都沒生過吧。”曾紀澤繼續演戲,越演越誠懇逼真。
曾皇騰地站將起來,踱步於這沉寂的房中,臉上之色是陰晴不定,面部的肌肉時而松馳,時而又抽扭成一團。曾紀澤偷眼觀察,知其現下心如火焚,定是倍受煎熬。
“父皇,九叔他執掌西軍數十萬人馬,門生故吏遍及朝廷內外,父皇若是追究起來,這大明豈不是將陷入一場腥風血雨之中嗎。如此,只能是令仇快,親痛呀。”曾紀澤進一步把湘王釘在主使的十字架上。
曾皇停下了腳步,聽了這幾句話時,在這寒冬之時,他竟是額頭滴下了汗珠,顯然曾紀澤這話並不是危言聳聽。
“唉”他仰天長嘆了一聲,幽幽道:“不想國他竟會如此滅絕人性,這都是朕多年來縱容他的呀,朕之錯也,朕之錯也。”
他說這番慨嘆之言時,整個人都彷彿老了幾歲。憤怒之後,他整個人彷彿耗盡了力氣,形如虛脫一般,搖搖晃晃站立不穩。
“父皇。”曾紀澤一躍而起,單手扶著他的老爹坐下。
曾皇撫其背,一臉的愧色,歉然道:“紀澤呀,難得你胸社稷,一心為咱曾家地江山著想。這般重擔扛在肩上,委屈你了。”
“這都是兒臣理應承當的責任,怎敢說是委屈。未能早日感化九叔,使他懸崖勒馬,兒臣尚覺自責不已,現在讓父皇龍心不安,更是兒臣不孝。”曾紀澤又演起了孝子,但那話中藏的意思卻是說他那九叔已無可救藥,老爹你就甭打算以情動之了,總之想辦法除之就是了。
“你大度可以,朕卻饒不了湘王,若是再不對他採取手段,說不定他下一次膽大包大,要加害的就不是你,而是朕了。”曾皇斬釘截鐵的說,表明了他的決心與態度。
曾紀澤聽之心中暗喜,便藉機道:“九叔他於國有功,之所以膽大妄為,驕橫無忌,無非是手中握有大權而已。
若是能漸漸削其手中之權,以國法嚴行約束,他自然也就心有畏懼,不敢在肆意妄為了。”
曾皇點頭道:“吾兒所言不錯,不過此事還得徐徐圖之,就他那狗脾氣,逼急了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出來。”
“父皇英明。”曾紀澤忙讚頌,“兒臣以為如今四川叛亂便一個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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