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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去了。
周氏見狀,拉著香兒走了出去,把門輕輕掩上。
………【第八回 張疏籬小翻平遙 劉俠我怒打惡少】………
() 張疏籬又向劉俠我道:“家父和兩位兄長都在山東臨清州做買賣,七八年來,積攢下這些金銀。十rì前,家父讓我帶回平遙家中。那萬四心卻也神通廣大,不知他如何知道了此事,大老遠地追趕過來搶奪”
劉俠我道:“這種劫匪十分可恨,然俠我敬那萬四心也是條漢子,故讓他去了,公子莫怪我縱兇放惡。”
張疏籬道:“後來聽他說話,的確像條漢子,有可敬之處。就是不知他會不會一諾千金,從此金盆洗手,不再幹這種搶掠的勾當。”
劉俠我笑道:“他若言而無信,出爾反爾,再被我遇上,就讓他看著金盆也洗不了手。”
張疏籬又道:“公子去平遙找誰?”
劉俠我便把朱榴玉之事大致講述一遍,張疏籬道:“只要那李公子把朱小姐帶回了平遙,不論何處,疏籬都要將朱小姐找到。我們一起過去,到平遙後,公子就在寒舍住下。”
劉俠我道:“不敢煩擾兄臺。”
張疏籬道:“公子的大恩,疏籬都不知怎樣回報才好,萬望不要推辭。”
劉俠我道:“承蒙兄臺厚意,既然如此,便與兄臺一起趕赴平遙,暫且住在府上。”
張疏籬又回頭和劉俠我去見周氏她們,見了面,行過禮後,張疏籬又細看了周氏一眼,驚喜地道:“嫂嫂可是沁州人?令夫可是常臨風大哥?”
周氏驚訝地道:“公子所言不差,賤妾眼拙,卻不認得公子。”
張疏籬道:“我和常大哥很熟,但府上卻只在三年前去過一次,當時是隨許多人一起過去的,且又沒呆多久,故嫂嫂不認得我。常大哥如今安好,他去了哪裡?”
周氏眼圈一紅,傷心地道:“夫君一年前已經離世了。”
張疏籬大驚道:“常大哥一向都很好,如何突然間去了?”
周氏嘆道:“他去世的前一個月,收到一份從絳州來的請帖,遂去赴約,七rì後回來,便是頭暈耳鳴,雙眼模糊。此後rì重一rì,請了許多郎中,也沒看出什麼病來。一個半月後,他就……就撇下我們去了。”說到此處,周氏淚水漣漣,常袖雪和香兒也啜泣起來。
張疏籬也不禁落淚,想了想道:“嫂嫂,可知常大哥那次是去了絳州誰家?”
周氏道:“當時我聽他說,請他的人姓李,相識多年了,至於名叫什麼,家在絳州哪裡,卻是不知道。”
張疏籬道:“聽嫂嫂這麼一說,我懷疑常大哥被人下了毒。雖不敢說是那姓李的做的,但問問他總是有幫助的,可惜不知那人是誰。疏籬和常大哥交情甚厚,而他過世一年多了,我卻還不知道,真是有愧於他。既然這樣,嫂嫂也不要過於傷心。常大哥於我有厚誼,劉兄弟於我有大恩,疏籬當視嫂嫂為親嫂嫂,視小姐為親妹妹,視侄女為親侄女,今後便住在我家,一切不必嫂嫂cāo心。”
隨後,一行人向平遙行去。緊走慢走,天黑之時,終於來到縣城北大街的張疏籬家。
張疏籬除了父兄在臨清州做生意外,其餘親人皆在家中。張疏籬的母親田氏,二個嫂子範氏、姚氏,新婚之妻丁氏,俱對劉俠我的救助感激不盡。田氏連忙命人張羅飯菜,盛情款待劉俠我四人。飯後,田氏又讓三個兒媳陪著周氏和常袖雪說話,自己則領著大小丫鬟將家中西邊一處小院收拾一番,給周氏母女、常袖雪及劉俠我住。
那小院裡有幾株雪松,幾叢淡竹,幾架落了葉子的紫藤,甚是幽雅。田氏向周氏道:“周大姐,這院子就是小了點,委屈你們了。”
周氏笑道:“若是再大一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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