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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過來,乾淨的被褥和衣物也趕緊送來,炭盆裡的炭再旺一些,烘烤一下被褥。”說完,自行進去。
已是夜深,雨卻越下越大,現在竟是瓢潑大雨。外面溼氣重,屋內燃著的炭中新增了一些香料,既保暖除溼還祛除血腥氣。
夏侯池踏進屋,伴著一股冷冽之氣,下人們自覺地更家小心翼翼,是個傻子也能感覺到主子的心情不好,能離他遠點就遠點好了。
安丹若昏睡的很安穩,除了臉色因為失血的原因蠟黃,其它,都還不錯。也對,她照顧自己的姐姐可是細緻的緊,不像對自己。
下午對她說那些話,他不是有心的,也不知當時怎麼了,嘴巴就不受控制的說了。安蘭華守在安丹若床前的矮榻上,沉沉睡去。房內溫度高,她什麼也沒蓋,和衣而睡。
夏侯池緊了緊眉頭,解開身上的披風,展開似要給她蓋上,一旁眼明手快的小九兒拿了一塊白色毯子,遞了過來。
不知為何,夏侯池卻反手把披風和毯子一塊狠狠朝小九丟去,小九兒瞪大眼睛不知主子這又是何意,不是要為二小姐蓋上嗎?二爺這恨不得吃人的表情,是怪罪大家沒為熟睡的二小姐蓋東西嗎?怪大家沒照顧好二小姐嗎?小九兒和一干下人嚇得撲通跪在地上,再不敢動彈。
經過這一陣鬧騰,成功把矮榻上的安蘭華驚醒。
她一骨碌從矮榻上起來,朝安丹若走去,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丹若沒事,你有事!”
安蘭華將安丹若細細瞧了一遍,方才放心的起身走至桌前端杯喝了口茶水,壓低聲音嘲諷道“你是來看姐姐死了沒有呢、還是活了沒有呢?現在來看不是有點晚麼,姐夫?”
“姐夫?你還知道叫我姐夫!你做的事情可有一點是身為小姨子該做的事情?”夏侯池不鹹不淡的刺了回去。
下人們見氣氛不對,大氣也不敢出。要是出門去吧,還要照顧剛剛小產的安小姐,不出門吧,主子們這又什麼情況?
怎麼?因為自己殺了他的孩子,他現在要找自己報仇嗎?不過,這是不是晚了點?安蘭華覺得這人簡直不可理喻,這兩天說的話更不可理喻!
“看樣子,姐夫今天是有話要說。正好,我也有話要說!外面正是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真是談天的好天氣。”她又灌了口茶,起身拉開門走出去。
“任陌你在門外守著,小九兒好好照顧你家主子,若是有什麼情況,通知任陌。”夏侯池丟下這句話,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抖起視十二分精神幹活。
避風亭,果真亭如其名。身處其中,任憑外面吹多大的風,廳內也靜謐得很。
荷葉形的巨大琉璃頂,四周的彩色雨珠琉璃簾一直垂到地面,被風吹的叮噹作響。中心一支綠色長柱支撐,桌椅是粉色荷花被多多綠色荷葉包圍,煞是有特色的一個亭子。
如此美景,又有錦衣衣袂翻飛、白衣飄飄的兩人立在其中,雨幕、青葉、粉荷外加璧人一對,如果忽略掉廳內兩人神色的話,真是一幅神仙畫卷!
人們往往被事情的表象迷惑,事實的真相其實是……
雖是夏天,但在溫暖的室內呆了一天,乍一出來,安蘭華還是凍得臉色發白。她審視著這有趣的亭子,道“你這兩天拐著彎的說話,肯定累壞了吧!說吧,除了我殺了你孩子之外,我還犯了什麼罪惡滔天的大事?”
本以為他會套套不絕的列出一大串她的罪名,不料夏侯池卻睨了她一眼,那眼神,是嘲笑、輕蔑、不齒、失望……
認識他這麼久,她還從不知道他會用這種眼神看人。見到過他戲謔的、嘲弄的、淡淡的、憤怒的表情,她又何時見過他如此複雜的表情?!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
安蘭華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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