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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城學長。”
“恩,有什麼事嗎?越前。”
“請幫我拿一支備用的球拍出來。”龍馬閉著眼睛說。
還是想繼續比賽嗎?
“好吧。”桃城從網球包中拿出網球拍來,沒有拒絕,是因為桃城明白越前的脾性,不喜歡輕言放棄。
“那樣的傷怎麼可以繼續比賽。”如果越前堅持比賽的話,對他十分不利,作為青學的保姆必須要保證隊員的生命安全。
“別勉強比較好,這樣比賽就太不公平了。”乾也勸他。
這時,裁判也走了過來,“越前君,你不會真的想繼續比賽吧?我不會讓你上場的,除非你能止血,雖然很遺憾,但是你必須放棄。好嗎?”
龍馬睜開右眼,看著裁判。那眼神分明說著:我是絕對不會放棄比賽的,儘管我受傷了。龍馬站起了身,用衣服擦了擦眼皮上不斷湧出的血,示意他想繼續比賽。“現在好了。”
“越前君,你過來一下。”風聆揮手示意讓龍馬走過去。
“應該很痛吧。”風聆輕輕地為龍馬擦拭著不斷湧出的血,努力把血止住了,從身邊的急救箱裡拿出乾淨的紗布,將傷口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將雙手放在龍馬的肩上,“血只是暫時止住了,但是越前君,你必須在十五分鐘內結束比賽,加油吧。”風聆投以鼓勵的微笑,龍馬也不禁紅了紅臉。
“原來風聆擅長包紮啊!”不二看著龍馬包紮後的傷口,雖然比不上專業的護士包的完整,但至少止住了血。
“啊,以前自己打網球的時候也經常受傷,所以學了一點。”風聆起身,把急救箱整理了一下。
打網球的時候經常受傷嗎?不二的笑容有幾分深思。
“現在我把血止住了,可以比賽了吧。”龍馬轉身向裁判走去,準備去接過桃城手上的球拍。
誰知,手冢拿過桃城手中的網球拍,“部長……”桃城緩緩說著,語氣也變弱了不少,看來手冢的氣場真的是很大。
“越前,10分鐘之內如果沒有分出勝負的話,你就要棄權。”手冢將球拍遞給越前。
“是,我知道了。”越前自信地接過球拍,語氣中的自信分外明瞭。
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大石,滿臉的擔憂,“大石學長,我們應該信任越前君不是嗎?”風聆看著大石說。
信任?自己的口中什麼時候能說出這個詞了。
“加油吧,越前,不行就下來。”大石鼓勵地說。
“對了,你還忘了這個。”海堂將越前的帽子甩了過來。
龍馬會心一笑,“謝謝,海堂學長。”轉身走向球場。
“看來他要繼續比賽了呢!”場外的人看到龍馬又繼續比賽而感到吃驚。
這一局是龍馬的發球局。
拋球,揮拍,擊球,動作之快,深司都沒有看清,就已經落地了。
“15—0”
“什麼?”深司看著如此快的發球。
“喂,這麼點傷你們未免太大驚小怪了。”越前將網球拍舉至肩頭,對準深司。“你做了什麼把戲,讓我的手臂暫時麻痺了……一會兒。”
“恩?暫時麻痺?”崛尾提出疑問。
“暫時麻痺,就是你的肌肉不斷地接受幾乎相同的上下旋球的衝擊,就會出現暫時的麻痺,導致越前的手臂不能動,這就是越前受傷的原因。“乾解釋著。
“不動峰的伊武勝,局數比分4—3”龍馬弄丟了自己的發球局。
如果再中一次‘暫時麻痺’的話,越前君的反擊率就為0了,這場比賽就必輸無疑。
“糟了,已經過了2分40秒喵。”菊丸焦急地看著秒錶,生怕龍馬會輸。
龍馬的反擊速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