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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御前會議(二)(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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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歷史的朋友,應該不陌生這樣的場景,國家陷入危難之際,往往是“文主和,武主戰”。

推敲之下,就不難發現其中的邏輯。文臣集團,主要是動嘴皮子、刷筆桿子,無論重臣還是奸臣,誰都沒有親手將敵國的孩子扔井裡,就個人角度說,一個文人,誰當皇帝,自己能夠產生的威脅都不大,就算你是文壇首領,寫出來的檄文鏗鏘有力、妙筆生花,但“批判的武器”始終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還能用筆把對方戳死嗎?

可是,武將集團就完全不一樣了,那是真刀真槍的在戰場上玩命,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幹掉你,咱中國人可是世界上最記仇的民族(媽的,小日子等著!),輕一點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重一點說,“百世之仇猶可報也”,當年永樂大帝朱棣要幹蒙古人,思來想去找不到理由,乾脆以漢高祖“白登之圍”為藉口,一杆子支出去兩千年。在五代十國時期,河南河北、山東山西,打成一鍋粥了,誰還沒幾個仇人?所以,一旦國破,武將集團是最容易被清洗的,要麼立馬兌現,要麼秋後算賬。

所以,“文主和,武主戰”幾乎是一個定律,恰如南唐的御前會議上的情景。

盧郢官職小,膽子可不小,加上已經決定要豁出去了,立即反唇相譏道:“馮尚書,你貴為一品大員,何必一味為暴周張目,我倒要問問,你是何居心?”

“馮某人沒有居心,只有一片忠心!為天下、為大唐、為國主,忠臣要儘量避戰,盧大夫何必為了自己前途,急於求戰?”

這句話可謂連挖苦帶挖坑,潛臺詞就是,你盧郢嫌自己的官小,攛掇國家參與戰爭,自己好立功升遷。

果然,馮延魯作為南都文管集團的首領,話說到這個份上,幫腔的自然不少。

禮部侍郎魏穩虎、儀曹郎中徐艦、太常博士範識宇等一眾擁躉,紛紛跳出來指責盧郢。

禮部侍郎魏穩虎為首,他陰陽怪氣地說道:“丙寅兄,為了自己前程,就要陷國主於危難境地,這可不是忠臣所為啊。”

儀曹郎中徐艦,緊跟著,火上澆油,說道:“是啊,丙寅兄,你我為官,應該以百姓福祉為首要,如今敵強我弱、百姓疲敝,怎能為一己私利,攛掇國主對大周開戰。”

盧郢還未反擊,有一個人聽不下去了,就是南郡留守刺史柴克貞,此人城府深沉,喜歡左右逢源,輕易不與人結怨,可有一點,他與盧郢私交甚好,且是從四品的武將,自然覺得馮延魯及其擁躉的話扎耳朵。

他沒有搭理眾人,冷聲質問馮延魯:“馮尚書,請問大駕,何謂忠臣主動避戰?難道,北周犯我邊境,就要敞開大門讓他們進來燒殺掠奪?依閣下高見,我烈宗皇帝一生征戰,豈不是毫無價值?”

馮延魯沒料到還有人敢懟自己,並且,柴克貞的話太過於犀利,如果堅持“避戰論”,那就是否定了南唐的合法性,如果否認“避戰論”,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一時間自己也想不到好的對答,目光快速向自己身邊掃了一下。

立即,一人出班,厲聲說道:“柴刺史,爾等欲比烈宗皇帝功績嗎?哼,大言不慚,只知紙上談兵,莫非要毀掉我大唐社稷!”

眾人看去,原來是南都副樞密使魏國忠,他是南唐五鬼之一魏岑的侄子,能夠坐上當今的位置,也全靠馮延魯了,這種時候,自然是要跳出來表忠心的。魏國忠別的沒學會,“扣帽子”的精髓倒是掌握了,而且他攻擊的不是一個人,用“爾等”指明瞭全部主戰派。

柴克貞是名將之後,他父親是柴再用(柴存),歷經楊吳及南唐政權,是“四朝元老”,兄長柴克宏也是南唐大將,自己更是一刀一劍砍殺出來的,因此,雖然官職較低,可對魏國忠這樣的人,根本就看不起。

所以,一看是魏國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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