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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元讚道:“安伯吶,以前你與這林近軒的恩怨舊事,我父親曾跟我提過,這老頭還真是個老固執,這麼多年了,居然還記掛在心上,依我看,你還是不要出去見他為好!”
安伯卻道:“老爺,此事當初因我而起,那林近軒既然找來了,我豈能躲避不見,這會連累塗府的,請老爺成全!”
塗元贊還想勸阻,安伯卻道:“老爺,我安振老來得一子,已經是上天和已逝世主人的恩德,實屬不易,現在又有了孫兒,平生再無遺憾,與林近軒的恩怨,此次也是該了結了,不管這一戰是生是死,我那兒孫之事,還希望老爺今後能多多照拂一二!”
“既然如此,那依你便是!”塗元贊對安伯這位長輩,還是很尊重的,也不再堅持,便點頭應允。
塗元贊將諸事又向眾人交待了一番之後,便讓安伯帶著雲天河與塗天青去藏經樓。
才走到門口時,楊管家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見雲天河要出門,便道:“天河少爺暫請留步稍待片刻,小的有事要向老爺彙報定奪!”
雲天河納悶,今天的事連著一大堆,便朝對安伯道:“安伯,你們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安伯點點頭,就領著塗天青先走一步。
雲天河只好再跟著楊管家進了屋,塗元讚道:“楊管家,何事?”
楊管家道:“回老爺,現在城中有一個老頭,每天四處在尋找一少年,遇到人就問,有人向我彙報了此事,小的思忖著那老頭描述的少年的樣貌,與天河少爺十分相似,因而趕來向老爺彙報此事,請老爺定奪!”
“又是那個老頑固!”塗元贊一聽,皺起眉頭恨聲罵了一句。
塗正明道:“父親,此那南方林氏可曾與我塗氏有過恩怨?”
塗元讚道:“那林氏與我塗氏,倒沒什麼恩怨,曾經你爺爺那一輩時,倒與那林近軒的長兄林近肖認識,也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後來就再沒什麼來往,安伯一事,還是當初外出辦事時,錯手打傷了林近軒的一個兒子,由此結了下恩怨,那林近軒當初不是安伯對手,加上為人太固執,就定下了三十年之約,打算三十年後再來找安伯決一死戰,此人在南方一帶年輕時,就是一個固執的難纏人物,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一但招惹了此人,就糾纏不清了!”
雲天河聽了這些資料內容,心中已然大概對那個老頭的性格有了進一步的瞭解,如此頑固愛鑽牛角尖,性子太好強的人,都有一個優點,都就是太過於執著,不願服輸,但這也是一個極大的弱點、缺點。
而他心中在想,對付這一類的愛鑽牛角尖的人,他太有經驗了,前世他可沒少跟這類的這種恐怖分子打過交道,況且這個老頭也沒有要殺他的理由,也不是恐怖分子,自然要好對付一些。
只要捏住他的弱點出擊,以那老頭不服輸的性子,找不到他的話,必然會走極端,只要他一步步走進一個怪圈之中,想要抽身出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
藏經樓,是塗氏家族歷代的武學重地,只有每年只會在年終大比的時候,向大比中最優秀的子弟們開放一天。
而此次事急從權,塗老爺子向雲天河和塗天青二人單獨開了小灶進藏經樓看《塗氏武經》,其用意已經很明顯了,此次塗天青要參加武科舉試,很快就可能要被送入鎮北軍中歷練,以儘快接替塗正德的位置,今後可能沒有機會再回利州了。
而云天河,做為塗正德的庶子,北候府的子弟,此次塗正德遇難,理應回去盡孝道,並在今後接手塗天青在京城所做的事情,所以也必須在京城呆上三年,為父守孝,這是塗家的傳統,也是大唐國的民俗。
因為考慮到這些事務,塗元贊又怕耽擱了雲天河與塗天青的修煉,所以此次就特意讓二人進入藏經樓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