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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算是甚麼?後來那天在大學撞到你,我們去撲爛了那個人的車子之後,我本來想同你講清楚,但是講不出口,之後就病到現在。你知不知,那晚我一個人返屋企,我坐在床上,一路睇你寫的那首詩,一路哭。不知哭了多久。我從未看過寫得這麼重的東西,好似好大力向我撞過來一樣,撞在我的心口上面。我幾乎透不到氣,一站起身,就想暈。其實我時不時都會暈,不知是甚麼病。 (為甚麼不看醫生?) 唔知,是不想知道吧,反正又不會死,至少不會即刻死,過了就沒事。那天真的是暈,跌落張床上面,好彩是跌落床,如果跌落地就大鑊。暈的時候,腦裡面有好多東西閃過,好似事情好快地重新發生一次,但是這又有甚麼用?都趕不及重新想清楚。不過就算真的是重新再發生,都是一樣懵盛盛地度過。後來就一直不是*,那天從大學回來,整個人散了一樣,第二天行路都沒有力氣,有時透不到氣。(以前都是這樣?) 嗯,試過,就好似那次在泳池更衣室那樣。最犀利是高榮走了那陣子,整個人好似散掉一樣。後來好點。應該跟心情有關。可不可以斟杯水給我?唔該。我以為你不會來。打電話給你之前想了好久。你應該好憎我才是。雖然那天你跟我一齊打爛那輛車子,但是你依然有權繼續憎我。(不要說這些東西啦!) 你真是!你是個怪人呀你知不知道?比我還要怪呀!你的樣子表面四四正正,正正常常,其實,你好複雜,有時好得人驚,好似好溫和,甚至有點軟弱,但是又嚴厲得好恐怖,死都不肯隨隨便便地對待一件事。就算現在弄成這樣子,我都不知道為甚麼,你還要理會我這樣的衰人。(喂,不準再這樣說,要不我就走了。) 好,好。唔該。喉嚨好乾。昨晚到現在都沒有食過東西。躺在這裡好似死了一樣,一直在想,我跟他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照計是沒有可能的嘛。對唔住,你會不會不想聽這些東西?如果不想,我就不講。(沒關係,想講就講,講出來會舒服點。)……其實我欠你一個理由,我知道這樣講好多餘,但是,我在想,他有甚麼吸引我。他其實絕對不是我鍾意的型別,初時都沒有特別好感,尤其是他跟那個姓韋這麼熟,我應該好反感才是。但是,那次講到化石,在卡拉OK那次呢,大家好似有些甚麼觸發了。我們後來有傾談,講到最開心其實都是關於這東西。我跟他講我的夢想,這東西其實我好少跟人講,自從高榮走了之後,我就決定以後都不會再相信。我知道一個人一講到夢想就好危險,這代表他的防衛能力已經減到最低,因為他會變得好幼稚,好白痴。在那些工作時認識的朋友面前,我只是一個超無聊的女仔,那種得閒溝下仔,又懶又爛玩那種人。我其實都沒所謂,或者我真的是個這樣的人都未定。但是好衰唔衰,給我遇到你和政。你知不知道,你們都是白痴。你們在這點上面是相同的人。你們硬是要迫自己和別人去想,究竟自己在做甚麼。你們都不願意接受一種白痴的人生,於是你們就變得加倍白痴。和你一齊,或者和政一齊,潛伏在我心裡面的白痴就統統都走出來,幾乎佔據了我整個人。所以我可以好不怕醜好白痴地跟他說,我相信自己的能力,而且有一日會成為傑出的歌手,是本地樂壇從未見過的強勁歌手,把現在的那些低B友統統砌低,我話我一出來,那些又不懂音樂又不懂唱歌只是得個樣的笨蛋統統都要行埋一邊。講到好自大呢!你說是不是好白痴?但是我不怕在你們面前講,好似你們是來自一個講一種高等的外星白痴話的地方,正常人聽不懂的東西你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政都有他講的白痴話,這種話我一半聽得懂一半聽不懂,但是就算不懂都知道是白痴。對,怎麼說呢,老套點講就是覺得他這個人有追求,好不滿意這個世界裡面的東西,好想做些事去改變它。這樣想不單好不時興,而且是超級戇居,但是好奇怪,當白痴遇到白痴,竟然會產生一種類似希望的幻覺。我好怕用這麼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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