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分重要的部件S裝置的資訊。
斯洛索普從賭場賓館倉惶逃跑,來到法國,搖身變為英國戰地記者伊恩·斯加佛林,並前往蘇黎世,踏上了尋找拉茲洛·雅夫、G型仿聚合物和S裝置等一系列秘密的旅途。
(放Zak Smith配圖2,模糊化)
震撼選篇
綠色的春分凌空而來,這是星象學上的年度分界點和轉折點。正在夢中的雙魚變成了青春勃發的白羊,酣眠的水變成了甦醒的火。在布萊克羅德哈茨山的西部前線,韋納爾·馮·布勞恩最近胳膊斷了,打著石膏繃帶,準備慶祝33歲生日。整個下午都炮聲隆隆。蘇俄坦克在遠處的德國草地上揚起鬼魅般的塵霧。鶴們回家了,第一朵紫羅蘭開放了。
“白色幽靈”那段白堊海岸邊的日子晴朗無雲。辦公室的姑娘們身上裹的毛衣少了,胸脯又高得顯眼起來。三月像小羊羔般來臨了。勞埃德·喬治快斷氣了。在仍是禁區的海灘上,可以看到零星的遊客,坐在鐵條和鐵絲搭建的、行將廢棄的網間,褲子捲到膝蓋上,頭髮散開來,涼冰冰的腳趾頭摩弄著卵石。就在海灘附近的水下面,有一條長達數哩的秘密管道,只要一擰閥門,裡面的油就會把已成舊夢的德國侵略者烤熟了……其實這些油只能等待自燃了,不過這種自燃只有現在才會發生,如同下等軍官的散拍爵士曲,或者五月裡反叛的靈魂,或者如巴伐利亞曲作者卡爾·奧爾夫活潑的歌子裡所說:
哦,哦,哦,
我是盛開的花朵!
處女的愛情啊
燒得我全身是火……
整個海防線都點燃了,從普茨茅思到鄧傑內斯,為愛的春天而燃燒。這類情節每天都在“白色幽靈”那些比較活躍的頭腦裡醞釀著……和狗打交道的冬天、下著黑色空洞詞語之雪的冬天即將結束,很快就會成為過去。而一旦成為過去……它是不是還會把寒冷裹在其他東西中散發出來,無論海邊的火燃得多麼熾烈?
埃爾曼·戈林賭場落在一個新政權手裡了。魏溫將軍成了唯一熟悉的臉龐,不過好像降職了。斯洛索普心裡對於別人給他設計的陰謀越來越清楚了。以前這場陰謀很保密、很強大,他根本摸不到邊,直到那次的酒令遊戲、卡婕的那場情景和兩個人突然消失。可現在……
多疑症患者諺語1:你可能永遠碰不到主謀,但你可以咯吱他的親信們。
後來,哦,就是最近,他開始找到了一種進入意識特殊狀態的方法,當然不是做夢,也許是過去所說的“出神”吧。不過其中多是原色調,而不是柔和的淺色調……在這種時候他似乎會觸到、而且是持續一段時間地觸到一個我們所認識的人,一個不止一次透過作為研究編制的靈媒卡羅爾·埃溫特之口說過話的聲音:已經過世的羅蘭·費爾茲帕又回來了,他是一個又一個大型航空機構長期聘任的專家,主攻控制系統、導引方程式、反饋環境。看起來,羅蘭出於個人原因,仍然留連在斯洛索普的空間裡,透過幾乎感覺不到熱力的陽光,透過靜電般在背上撓癢癢的暴風雨,一直在八公里之外的地方低聲喁語:那是一個殘酷的高度,而他一直駐定在最後的一條拋物線上(這些飛行路線也許永遠都不會實際發生),目前隱身在平流層,擔任著一個制止者的角色,在那邊還是受著官僚們的擺佈,無望出頭,和以前在這邊一樣。他儘可能控制著自己星星般的拳頭,緊緊握著蜷縮在“天空”裡,為無法到達“另一邊”的沮喪,為一些夢中人試圖醒來說話而不能的無奈……他們對抗著似乎在清醒時無以承受的重量和伸入顱內的探針。他等待著,卻並非專門在等斯洛索普這樣的傻瓜漫無目的地闖進來……
第2部 埃爾曼·戈林賭場的休假(2)
羅蘭渾身一顫。這就是要等的那個人?這就是?來做下一次過渡的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